直接松开双手把白雅丽抱起来。
“雅丽乖,骑在爸爸脖子上好不好!”
白雅丽听白景杉这么说,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白景杉也顺势让白雅丽骑在自己肩膀上,等白雅丽双手搂住了白景杉的脖子之后,又伸手把白莎丽和白敬安的手牵了起来。
“如果再来一个孩子,我想看看你要往哪放!”白玉婷笑呵呵的说道。
“到时候左右两个胳膊底下还能夹两个。”白景杉笑着说道,然后看着白敬安问道。“敬安,你要不要试试?”
白敬安的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盛庄颐,盛庄颐则是对着白敬安点了点头。
“父亲,我害怕,但是我可以试试!”白敬安抬头看着白景杉说道。
“哈哈,哈哈!”白景杉哈哈大笑。“现在就你们三个,等再有其他弟弟妹妹了,我们再试试!”
白敬安听白景杉这么说,也露出笑容。
白景杉这边正和孩子们互动,电话的响声就传了过来,一个仆人接听之后,问了几句,就走了过来向盛庄颐汇报。
“夫人,阿尔贝王子的管家打来电话,说阿尔贝王子和夫人一会来拜访您和先生!”
“我知道了!”盛庄颐点了点头说道。
白景杉放下了白雅丽,让白玉婷带着三个孩子先去其他地方玩。白景杉看着盛庄颐说道。
“看来是出大事了,不然晚上宴会就能见到,阿尔贝也不用特意往我这边跑一趟!”
“那怎么使团那边没人告诉你!”盛庄颐直接问道。
“我也不清楚情况!”白景杉也纳闷的说道。
也不用白景杉搞清楚状况,刚过了15分钟,就有人上门来为白景杉解惑了。麦信坚在白景杉亲卫的陪同下直接找了过来。
“麦参赞,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出了什么事情了么?”白景杉看着麦信坚问道。
“白侍郎,本想打电话请您过去,但是使团里没有人知道您家的电话,所以我只能过来找您!”麦信坚焦急的说道。“刚刚收到吕公使的电报,王爷让我请白侍郎过去商议!”
“麦参赞,还请你在这边等等。一会阿尔贝王子和她的夫人会来我这边,我先接待他们之后,再和你一起过去见王爷!”白景杉看着麦信坚说道。“莪怎么感觉你们都乱了方寸一样,你先说说吕公使电报里到底说了什么吧!”
事情是在“致歉使团”还未到达欧洲的时候,就出现了变故。
在载沣出使前,清政府驻德公使吕海寰就曾多次向德国方面探询有关会见礼节等问题,但德国方面一直未做任何表示。
直到七月初六日,载沣一行都快到欧洲了,吕海寰才从德国外交部礼宾司处得到消息。会见礼节是这样安排的:“德皇在白厅坐见,王爷行三鞠躬礼”,其他参赞随员须“均照中国臣下觐君礼叩首”。
也就是说,德国皇帝是坐着接见,清政府的特使载沣要行三鞠躬礼,其他随员则要像拜见大清皇帝一样行下跪叩首礼。
这完全就是一种折辱的行为,吕海寰一面向德国外务部据理力争,一面连续致电京城的议和大臣庆亲王、李中堂和西安行在军机处,请求向德国驻华公使穆默商议转圜之策。但德国方面表示,除参赞官副都统荫昌担任翻译尚可通融外,其余均不更改。
七月初十日,庆亲王和李中堂致电吕海寰,表示参赞等行叩首之礼,“为欧洲向来所无,未免有意欺辱。国体攸关,断难逆就……如彼仍坚执,只好由执事转告醇邸,只带荫昌一人前往,张翼可令称病,其余各参赞等,先赴别国等候,否则国书可以缓递,断不能忍此大辱。”
载沣已经到了比利时,再待一天就要去德国了,可是现在事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德方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而且德方更是在今天告知吕海寰,德皇威廉二世取消了之后的会见,吕海寰只能急电告诉载沣此事。
“麦参赞,王爷肯定不知如何是好了吧!你不如现在先回去给王爷做一番检查,然后对外声称王爷病了,需要在这边休养!”白景杉思索了一阵皱着眉头说道。“麦参赞,您知道德国方面具体是卡在哪里了么?”
“吕公使说问题出在了德皇威廉二世身上!”麦信坚看着白景杉说道。
“怪不得对荫昌都统网开一面呢!”白景杉点了点头。“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先请王爷称病拖着吧!之后其他的活动安排也先停了吧!如果要做戏就做全套的!这是我的建议,你回去转告王爷吧!”
等麦信坚离开之后,一直听的白景武看着白景杉说道。
“三哥,既然如此,我也去通知一些留学生,他们都是被裕庚叫来欢迎载沣的!”
“裕庚?驻法公使?”白景杉看着白景武问道,见白景武点了点头,白景杉认真的看着白景武说道。“你以后没有必要少和他接触!裕庚以及他的家人,风评不是很好!”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白景武不屑的说道。
阿尔贝王子来访,要说的也是这个事,白景杉在和阿尔贝沟通的时候,载沣所在的庄园就打过来电话。载沣同意了白景杉的提议,并且希望白景杉能尽快过去。
白景杉告诉了阿尔贝载沣身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