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其他的活动全都暂停。当然这是正式的说法,白景杉也和阿尔贝说了原因。阿尔贝也表示没办法,德皇威廉二世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想要游说他,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事情就这么拖了下去,西安行在一方面令载沣相机行事,既顾出使大局,也要无伤国体。一方面让驻德公使吕海寰继续与德国外交部磋商。而且电告吕海寰:
“如实不能挽回,应与照会议明,此次专使原为道歉,姑为通融酌允,以后仍按照各国通行之礼,不得援此为例。”
载沣知道朝廷这个态度之后,直接让吕海寰告诉德方,自己就是跳海,也绝对不接受德方的条件。
朝廷通过其他各国联系德方代为转圜,庆亲王和李中堂更是以此事为理由,暂时拒绝在《辛丑条约》上签字,向各国施加压力。
到了七月二十日,情况终有转机。吕海寰电告载沣:德国外务部表示,德皇同意接见,呈递国书时只带荫昌一人作为翻译,免去跪拜礼,俱行鞠躬礼。“其余参随等亦可同来,均住波茨坦皇宫”。
十几天的礼仪之争,算是有了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当晚,载沣一行启程,次日抵达波茨坦。
七月二十二日,载沣随带荫昌一人前往德皇行宫。载沣向威廉二世行三鞠躬礼,呈递国书,宣读颂词。荫昌随同,亦行三鞠躬礼。德皇威廉二世傲慢地坐受国书,发表答词也未曾起立。
历经周折,载沣觉得这样已是“大局保全,国体无伤”。当日即电告京城“所有一切,均赖国家鸿福,俱臻妥协,堪慰宸念”。
最后的结果和最开始德方的要求几乎没有变化,大清在国际上已经没有脸面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