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时不时还能传出女子娇吟声和男子猥琐笑声的府邸不同,张机的府邸漆黑一片,连一盏灯都没有点燃,而且府中除了后院的池塘中的青蛙在叫以外便没有半点声响。
四十余名戴着黑色面罩的黑衣人翻过院墙,轻手轻脚地进入这座的府邸中。
“确定是这间房么?”
为首的黑衣人指了指内院宅邸中一座看去相对奢华些的房间。
一名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用绢帛绘制的地图,这份地图是安平君的家人在卖房时为了方面出售而交给牙行的,他们威逼利诱了一番,从牙行的手中弄来了这份地图,面记载着这座宅邸的细节布局。
“错不了,就是此处。”
得到手下的确认后,为首的黑衣人便拔出腰间利剑,一脚踹开了房门。
四十余名黑衣人留下了十名守在门外,其余人全部冲入了这座奢华的房间,在月光的照射下,一柄柄刀剑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照亮了这间黑黢黢的房间。
而此时,左司马府,胡夫人的房间外,一道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敲响了胡夫人的房门。
躺在榻的胡夫人被这一阵敲门声惊醒,惊恐地抱着被子裹在身,缩在床头。
但旋即她又回过神来,这里可是左司马府,自从刘意遇刺以后,守卫便极为森严,就连那个小贼都许久未能来寻自己了,又怎么可能有人能闯过那些凶神恶煞的左司马府亲卫的防卫来敲响她的房门?
也许是左司马府的亲卫或侍女?
胡夫人看向房门的位置,低声问道:“谁在外面?”
也许是听出了胡夫人声音中常人难以察觉到的丝丝颤抖,门外的黑色身影故意拖长了音调,调笑道:“女施主,我给你送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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