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灾多难的东木市今天又一次忙于灾后的重建,而这一次受袭的目标却是东木的警局,明明是一片几乎是将整片墙体都拆除的巨大缺口却近乎奇迹般的无人伤亡,初步推测是言峰绮礼的狂信徒驱车所为。
正当东木市的市民为本地教会神父的腐败堕落而惋惜之际,一辆牛车掩人耳目地驰骋在东木的上空本只能容乃两人的座位因此时被强行挤下四个人而略显拥挤,这也导致了韦伯和索拉乌几乎是缩在了自家的怀中。
“索拉乌,一切都处理好了吧?”
听着lancer的问话,索拉乌却有些不自在地稍微挪了挪身子,她有些不习惯于异性靠的这么近,至于米奈歇尔的顾虑索拉乌倒是回答的十分干脆:
“不用担心,那些警员的记忆和周边的监控都被做过了手脚。”
听此回答之后米奈歇尔才有些放心地舒了一口气,言峰绮礼果断到几乎歇斯底里的应对方式的确让米奈歇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在索拉乌被劫持的一瞬间,所有的应急方案都成了一纸空谈。
单就个人来说,米奈歇尔是不具备保人的能力的,值得庆幸的是伴随着言峰绮礼的死亡,assassin这个目前为止威胁性最大的敌人也是彻底退场。
思及此处,米奈歇尔将目光看向了专心控制着战车方向的rider,这个曾被他言语嘲讽过的国王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相助,若非是rider的“关键援护”,事情发展的节奏可能真要被言峰绮礼掌控
“rider,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没什么,教会本身就有问题,我当然你会理会那个所谓的通缉。”rider斜眼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米奈歇尔,又以极快的速度便开了视线:“在开战率先排除掉assassin,这是基本的共识——只是没想到lancer你会做得如此果断。”
完全不需要rider的提醒,在异变发生的瞬间便击杀言峰绮礼。
米奈歇尔显然是听出了rider言语中的称赞,他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当着索拉乌的面他不好接这个话茬。
在rider破墙而入的瞬间米奈歇尔其实并不敢确定究竟对方究竟是敌是友,他之所以能毫无顾忌地刺出那一枪,完全就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即使rider真的是言峰绮礼的援兵,当时已经骑虎难下的米奈歇尔也不可能再去救出被两骑从者围困下的御主,所以只能趁着自己消失之前率先拉上一个垫背的。
“我的御主和死去的…………肯尼斯是师徒关系。”rider的脸上毫无波澜,他缓缓控制着牛车调整方位:“所以要感谢的话还是对着这小子说吧。”
听到rider的话,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索拉乌终于低下了头打量起了这个一直被她忽视的男孩,韦伯被索拉乌直观的视线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错开了目光。
没有去理会御主之间的互动,米奈歇尔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rider身上,这个昨天才在宴会上见过的强大敌人今天的气场却是截然不同。
“那个神父死了,接下来圣杯战争的秩序将会变得极为混乱。”rider开口说道:“所以要不要结盟。”
这才是rider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
在无组织的乱斗,即使是征服王也还是忍不住泛起了滴咕——他也担心在自己外出探查之际,落脚的据点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炸毁。
失去了监管者,那些躲藏于从者背后的野心家与阴谋家们只会变得更加蠢蠢欲动,别的不说,至少像lancer这样使用“盘外招”的参赛者只会越来越多。
而这也让rider不得不预防有servant企图选择率先击杀御主。
“结盟,和我吗?”
米奈歇尔眨了眨眼睛,他当然不排斥结盟——像今天这种突发情况,如果有rider这样的盟友估计会好受许多。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可以选择结盟对象的话,比起浑身肌肉的男性王者米奈歇尔还是更愿意与较小可人的女王结盟,但saber身后的爱因兹贝仑显然不这么想。
于是纵观全局,至少在先阶段没有比rider更加合适的盟友。
“但我不能如此轻易地相信你。”
找熟人结盟成功的概率会大一些合是因为双方对彼此的性格知根知底,而米奈歇尔与rider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总共也不到半天,当然无法放心地把索拉乌交给rider。
想必这样的顾虑除去米奈歇尔rider也有。
“魔术师中不是有那个什么……契约吗?”
似乎是见到了米奈歇尔的默认,rider突然一甩缰绳,原本一直在高空中徘回的战车突然在一瞬间找到了方位般径直向着一个方向极速驶去。
“总而言之,先回我们据点再说。”
……
街上的人流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多,辛劳的卫宫切嗣终于将眼睛从自瞄镜上移开。
他观察了这个据点许久,却始终没能蹲到外出的索拉乌回来,在人流逐渐累积的现在,即使蹲到人了也已经不适合开枪了。
不等卫宫切嗣将枪拆解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