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糖闻和糖之栩看见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行。
后面的时间过得很快,糖姝熬了三天的夜,把班服设计出来交给了洛珩礼,恰逢周末,又畅快地休息了一天,原本被她预留出来的周日是应该写作业的,可是却突然接到了啦啦队排练的消息。
老实说,糖姝都快忘记这回事儿了。
姜窈在微信里约了时间地点,糖姝极其不情愿地在被子里赖了五分钟才慢吞吞爬了起来。
早上九点,糖姝准时下了楼。
出乎意料,餐桌上趴着一个人,糖姝怎么不记得糖之栩昨天回来了?
她走近,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脑勺,没反应,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仍然没反应。
桌边放着一碗红豆羹和汤匙,糖姝拿起来,又寻了个空碗在那人耳朵边敲了几下。
“我艹,谁tm吵老子睡——啊,祖宗,你终于起了!”
见到是糖姝,糖之栩已经出口的最后一个“觉”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糖家家教其实不严,但对于说脏话却是不太允许,尤其是当着糖姝的面。
小时候有一次糖之栩在糖姝面前称了句“老子”,被糖闻把屁股都打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