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瞧着这辣眼睛的老头,点头:“可以。”
项铃医笑的如个老顽童,顾不得他的长衫,直接跪在地上,拿起旁边的小铲子,小心的刨出一株人参。
项老爷子和项瓷排排蹲,看着项铃医小心翼翼的动作,眉头紧皱。
项铃医把人参挖出来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哪里还有他平时的儒雅,完全就是个脏老头子。
项瓷满脸黑线,无奈轻叹,学医的人遇到草药都这么疯癫的吗?
那以后若是她学了医,也这样疯癫,那不如不学,实在是接受不起。
不学不学,艰决抗议。
项铃医不愧是医,对于草药的习性不解厉害,挖人参也厉害,这根人参愣是被他挖的须须都在,不曾断半根。
佩服佩服!
项铃医拿着人参瞧,越瞧面色越严肃,最后一拍大腿,大嚎:“哎呀,还以为是我看差了眼,果真,如此!”
项瓷被他这一惊,差点吓的往后坐,冲他翻了个白眼:“有话好好说,一惊一咋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