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如此想着,后生崽兴奋的朝屋子小跑过去。
到了屋门口,他砰砰砰敲门,嘴里大喊:“钱登科,开门,快开门。”
门里没动静,只有青烟在升腾。
项信柏慢悠悠到来,看到后生崽这敲门动作,讥讽一笑,一脚踹在门上。
门砰的倒下,一道闷哼声传来。
紧接着一个妇人声音尖利:“孩子他爹!你们砸到他腿了,快搬开,搬开啊。”
钱母如个疯婆子般,尖叫着去搬门。
明明门不厚也不重,可钱母愣是没把门给搬起来,反而还摔在门上。
一次没搬动是意外,二次三次,那就有点……压的门下的钱父,闷哼惨叫。
项瓷看着这出好戏,摇头:“这是想压死他省口粮。”
“谁说不是呢?”夜开也看出来了,“被全村排斥,他们哪里的粮食?”
项瓷微眯眼:“也许,钱登科比咱们想象中还没有道德。”
夜开冷笑出声:“赞同。”
“臭的我想吐。”进入屋里的项信柏,捂着鼻子飞快退出屋子,“什么味都有,里面绝对有尸臭味。”
率先冲进去的后生崽,此时弯腰哇哇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