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听的难受极了,她没有想到寒姐对男人,居然恨到了这种地步。
她的经历是不是比话本子上写的还要残酷?
真的好心疼她,好想让她远离男人。
又好想她能接受对她好的男人,别封闭自己一直不走出来。
夜开看的也无声叹气。
杜轻寒承受非人折磨,还有那么高的武功,在三柏纠缠她时,没把三柏杀了,而是和他讲道理,足以证明她真的很好很好。
不然经历过那种事的姑娘,遇到纠缠自己的男人,怕是都会把对方给灭了吧。
心疼兄弟一片真心没人接,又希望杜轻寒能放过她自己,早日看开。
项信柏怔怔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杜轻寒。
一往无利的厚脸皮,在这个时候火辣辣的烧着。
是气的,也是羞的。
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流氓地痞样有什么不好。
现在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姑娘不喜欢自己的行事风格。
他悔恨以前自己行事风格留下来不好的风评,导致现如今这种场面。
可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一点机会也没有?”
背对着她的杜轻寒慢慢回身,月光落在她身上,令她整个人添加一抹惨白的清冷。
杜轻寒不是绝色之美,可她的美却让人看的心情宁静。
项信柏以前对媳妇的标准,就是想娶个胖胖的媳妇。
每天想着要投喂她,看她开心吃饭就是一种喜欢。
自从见到杜轻寒,他才知道喜欢是什么。
喜欢就是想看到她,想和她说话,想看她笑。
姑娘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自己的欢乐悲喜。
特别是杜轻寒这种令他心情平和的感觉,更是他喜欢的。
他呆呆的看着杜轻寒,誓要把她的每一种美,都深深藏入他的眼。
杜轻寒看着坐在地上,单脚曲起,捂着肚子,颓废又娇弱的项信柏,一字一句道:“没有。”
臭水沟永远成为不了明月,呵。
项信柏看着她,杜轻寒也看着他。
两人相对无言。
深蓝天空上的繁星眨眨眼,微风带着它的困惑前来探视。
两人发丝被风轻轻带起,传递两人不同想法。
项瓷看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两人,心中焦急万分。
三哥,你说话啊。
寒姐,你说话啊。
不说话就这样干看着对方,怎么解决问题。
其实她也知道,问题已经解决了。
寒姐羞辱拒绝三哥,话已经说的很绝了。
三哥若是个男人,就别再纠缠,惹得她更厌恶。
问题出了,方法也给了,两人都手握答案,就看谁交试卷。
最先转身的是杜轻寒,她走了。
动作一如以往的镇定又稳重,方向是自己的屋子。
在她进屋前,偷听的陌叔杜仰止楚玄赵辰奕瞬间各回各位。
杜轻寒进来,朝四人扫去,无声回自己房间。
陌叔杜仰止楚玄赵辰奕四人紧绑的身体这才齐齐松懈。
嘘,吓死了,她是真生气了。
躲藏起来的项瓷和夜开,看到项信柏慢慢爬起,这才小心离去。
三哥避着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此时的他,她和开开现在过去,不是帮他,而是让他难堪。
吃了一波大瓜,静静消失才是对瓜人最好的保障。
项瓷走了一段路才问夜开:“你对情这个字怎么理解?”
“挺好写的。”夜开回答的很认真,脸上也很严肃。
项瓷居然觉得这话回答的很好。
情好字写,可情关难过。
回到家,正在做咸菜的崔氏,朝他们俩身后看了一眼,问道:“老三呢?”
“没和我们一起。”项瓷摸摸鼻子,一脸心虚。
也不知道受了情伤的三哥此时去哪里疗伤了。
崔氏微皱眉:“我看到你们跟着他出去,你俩回来不带着他一起?”
夜开低头不语,这事他真不好说,还得等三柏回来跟梅姨说吧。
项瓷嘻嘻的打哈哈:“娘,我三哥那么大一个人,还能丢了不成?这里谁能打得过我三哥?”
崔氏瞥了她一眼,轻哼:“还谁能打得过他?他连杜轻寒一招都接不了。”
项瓷囧,这真的是亲娘。
崔氏手上动作不停,朝门口望了一眼,凑近项瓷身边,压低声音道:“你三哥说想娶杜轻寒,你怎么看?”
“不用考虑我,娘你也别拦着,我三哥有他自己的想法。”项瓷又嘻嘻的打哈哈,“就算是被寒姐一天打三顿,他也愿意受着。”
崔氏白了项瓷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是个恶婆婆似的。我才不管你家寒姐一天打你三哥三顿还是八顿,我才不会掺和。”
“我就是想着,哎,我们家的傻小子,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娶到那么好的姑娘。”
项瓷眼微微一亮,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娘亲好,没有想到娘亲对这事居然看的这么开。
但凡一个做婆婆的,都不喜欢儿媳妇打自己的儿子。
项瓷想到书本里女主的遭遇,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