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陪葬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徐含烟这一嚷嚷,姜姵儿就觉得这怕是自己不太能听的话,很知趣地退了出去,然后再替他们关上门。 “你是真觉得自己不会死,还是觉得阿母真舍不得杀你?”徐铮冷冷问道。 “都不是。公主杀伐果决,我比你清楚。但侯爷,咱们一起经历了生死,不求你多感动,但至少能有信任吧?侯爷就这么信不过我吗?” 徐铮冷冷地看着徐含烟,然后扒开了他的手,留给她一个孤傲的背影,出了门。 “这个大冰块,怎么就捂不热呢?老娘都他妈做到这个份上了......” 徐含烟想不明白,撒气似的踹了床榻一脚,这一下,不是腿疼,是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