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性是不好的,男人们沉溺其中不需要任何代价,女人们却经常会被伤害得鲜血淋漓。
所以,崔时青乖乖地扣好每一颗扣子,从不逾越规矩。
软和的沙发会让人放松警惕,本来有些远的距离,不知不觉挨在了一起。
素净的裙边悄悄地摩挲着西装裤。
晃荡着,终于被压制了。
说是聊天,实际是对方抛出话题然后崔时青答。
她自觉生活没什么有趣的,所以没什么热情。李在容也不生气,而是温和着神情,照顾着她,十分绅士有礼的样子。
问到训练生活。
听到她每天奔波在学校和练习室,一刻也不得闲,也会轻拍她的肩。
说起学习。
他也分享自己在国外的学习生活,浅尝辄止。
崔时青听得认真,到有趣处,脸也微微凑近,听他说话。
好像年长但十分厉害的叔叔向自己传授经验。
直到感受到彼此呼吸间的热气,她才拉开了距离。
近得有些过分了呢。
包厢里讨论的声音变小了,来往的侍者也将脚步声压到低不可闻,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不刺人,但是有些负担。
崔时青侧了侧身,裙边彻底远去了,不带一丝留恋地。
“累了吗,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李在容说结束,其他人齐刷刷站起来站在两边,恭敬地低头,唯恐迟了一步。
好像没有要她做什么的意思,崔时青没有跟上,只是目送。
远远的站在一边,不想牵扯的姿态。
“都是好孩子啊”
李在容在门口感叹了一句,目光扫过角落里的金翔宇,语气辨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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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走廊往外走,有一面窗。社长在手机里说让她等一等,所以崔时青没有离开。
同一栋楼,下面是五光十色,这一层却是静悄悄的。
她往下看去,窗外是黑洞洞的街道,看得久了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时青…”
金翔宇的脸色不太好。
眉头紧锁,神色惨白,甚至是比那天说让她来会所还要为难的模样。
是愧疚吗?
好像又更严重一点。
她看到了金翔宇紧紧拿在手里的黑色的房卡,心里说不出的无趣。
问题又抛给自己了呢。
“社长nim会永远记得这一天吗?”
飘散在空中的一句话,没等金翔宇回答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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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被按着头,直白地面对他的下.sheng时,崔时青忽然懂了妈妈说的性。
但是有点奇怪。
她没有很讨厌。
个中高手能带来不言自明的乐趣,但懵懂的,好奇的神情更会激起想要欺负的想法。
光是被这么看着,就有些忍不住。
李在容钳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神色远没有刚刚的温和,“有过男朋友的话,应该不是难事”。
极具羞辱性的话。
可能是因为自己说要离开时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挽留,也可能是她急于撇清的态度。
“没有男朋友”
葱白又香艳的手抚过边缘,让手下的物又大了一分。
头顶压抑的声音,让崔时青有了朦胧的感觉。
“好孩子”
迎接最尊贵客人的房间,所有的陈设都是最好的。
被子柔软得像云朵。
倒在上面,舒服得视线也无法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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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过雨,空气里还残存泥土的腥气。
会长的行程安排满满当当,今早已经算是迟了。
得到允许后,助理带着侍者们进屋,全程低着头,目不斜视。
衬衫,西装外套,领带,需要精细到每一个地方。
领口处是最需要注意的。
以沉稳著称的侍者朴素妍,屏住呼吸,快速而准确地在领口处翻折。
不可避免地,看到残存的痕迹。
不像轻柔的温存,而是带着血腥意味的啃咬。
心里一乱,手上就会犯错。
朴素妍心里悚然,跪在地上就要磕头。
“你们先出去”,李在容挥手打断了伺候,眼神没有分出丝毫。
“是,会长nim”
朴素研颤抖着声音马上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出去,直到彻底远离才敢擦拭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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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是一种姿态,光是外表太过肤浅。
九点三十,会长离开的三十分钟后,女主角醒了。
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她直接掀开了覆在身上的被子。
一片晃眼的白。
凝脂般的背脊,蹁跹蝴蝶骨,本该如白玉无瑕,现在却布满了星星点点,红色的咬痕,有些甚至已经开始发青。
郑书贤感叹还好自己是女人,不然肯定有大麻烦。
“时青xi”,她不得不出声打断。
刚刚还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