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绩全胜。”
“好,知道就好,就这样告诉牛蹄谷的大伙”温特斯拍了拍对方胳膊:“你可以走了。”
牛蹄谷镇长还没有从冲击中恢复,直到巴特夏陵示意他,他才如梦初醒。
牛蹄谷镇长如蒙大赦,一步三回头离开。当他一只脚踏上梯子的时候,听到保民官的温和声音:
“镇长先生。”
牛蹄谷镇长如同被炽热的木炭烫到,他的身体陡然绷紧,脊背发凉:“在!阁下!”
“这一仗打完。”温特斯微笑着摆手告别:“你交一份辞呈上来。”
“这王八蛋,您真的没必要和他废话。”望着牛蹄谷镇长的背影,巴特夏陵愤愤不平地说:“阳奉阴违、哄抬物价,鼓动镇民对抗我们。就该把他当众五马分尸!”
“他想逃到热沃丹去,我们守得越好,他越走不了。”温特斯倚坐在栏边:“所以他想方设法破坏我们的备战进程,这就是为偷一把麦,烧掉一座仓。”
“怎么能有这种人?”
温特斯轻轻叹息:“这种人还不少呢,应该说到处都是这种人。”
几名连长一时气闷。
“但是终究还是好人多。”温特斯发现气氛不太对,笑着开解几人:“人就像汪洋大海,虽然有一些脏水,但还是向善的人更多。”
塔马斯、巴特夏陵、萨木金几人互相交换眼神,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温特斯失笑:“不信我?”
“不是不信您。”塔马斯硬着头皮站出来:“我们几个都没见过海。”
温特斯深呼吸一口气,订正说辞:“人的善意就像大草原,虽然有时会被一把火烧成焦土,但早晚会重新焕发生机。”
“这我们就懂啦!”巴特夏陵喜笑颜开。
温特斯召集连长们,不光是为观敌。
“马车征集的如何?”温特斯收敛笑意。
“能征收的都征收了。”塔马斯立刻回答,他又小声补充:“就是强征马车搞得农民们怨气有点大。”
“做好记号,登记造册。告诉他们,有借有还、有损有赔。”
“是。”塔马斯抬手敬礼。
巴特夏陵握着剑柄,问道:“牛蹄谷附近的村庄要烧掉吗?”
“不用,这边暂时不用烧。”温特斯笑着摇头:“也不能都烧掉,老百姓还要过日子呢。现在烧一间,将来就要赔一间。烧在房子上,痛在我心里。”
连长们善意地笑起来。
随即,温特斯给各连重新布置任务。
当天下午,铁峰郡步兵团的四个连开出牛蹄谷,分别在河岸修筑小型壁垒。
另有一支伐木队在牛蹄谷周围就近采伐树木,打造木筏、小船。
牛蹄谷的壁垒已经基本成型,新的防御工事将牛蹄谷镇完整地包裹起来,接下来就是继续加固这部分工作被交给平民。
萨木金的义勇大队驻守牛蹄谷镇,目前他们的主要工作还是编筐。
当天黄昏,大角河西岸的山坡出现了一杆前所未见的青色马尾大纛。
烤火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