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到了这种田地。
况且,自己不愿意和他过下去,又不只是因为纳妾一事。
她嫁给谢允这种人,在谢府这个笼子里关了整整四年,每天晚上做梦梦到前世只能在春景堂那么大点的地方活跃,都会猛地惊醒,
谢允这个人,自私自利,为了图省心省事,对身边人的要求极其苛刻,心理也有些阴暗扭曲。
自己在春景堂四年,连一个公蚊子都很少见。
这种被冠于女主人之名实为束缚的鬼日子,自己是一天也过不得了。
申令祎急得快要哭了,听谢允又说道:“父亲他已经到京城了,现在就在家中。”
“真的?”申令祎眼中跃上一抹欣喜,浓密的眼睫动了几下,情绪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