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上官,所谓的王侯将相,甚至对狗皇帝,并不畏惧分毫。
县丞拿无粮一事来搪塞,李孟羲心知,怎么可能一点粮都没有,若无粮,怕是县丞给驻守城池的士兵发饷都不成,何来刘玄德区区数百义兵外出寻死,而这县丞美其名曰带兵坐镇后方,守城不出。
城中必有粮,只是,不愿出粮罢了。
想到这里,李孟羲毫不畏惧的目视县丞,“纵无粮,官府也必出粮,而后,以抚賊之名,各处征粮,招抚之粮可得。”
县丞闻言哼笑一声,“如今年景,百姓家中,何来余粮与你?”
“上官错了。”李孟羲摇头,“百姓艰难,百姓之粮不可征,而富强之族,必多有存粮,只看县丞,能征豪强之粮与否?能,或不能?”
李孟羲目光微妙。
县丞目光玩味的看着李孟羲,“笑话!朝廷无旨,某一区区县丞,如何敢冒大不违下令征缴?”
县丞罢绝李孟羲提议。
李孟羲无言,这厮此时把朝廷旨令拿出来说,得按规矩办事,好无耻。
如今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哪能管的了你们。
李孟羲心里诽谤不已。
这厮难缠,一点粮食不想出,还不愿得罪豪强。
若钱粮不决,招抚之事,断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