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谆教诲,耳濡目染之下,我自是对结丹生了渴望,不过您老放心罢,我这人向来条理,冒险的事从来谨慎的很。”
钟紫言满意颔首,他自己带出来的孩子,不论是言行还是心性,都有习了几分自己的习惯。
别看四人都是筑基巅峰修士,这其中也有差距,青松子多活的那一百四十余年不是白活的,世间人情世故,鸟兽跃迁,哪一条都比钟紫言他们要更透彻一些。
这一点来讲,作为后晋者,虚心听受绝对不是坏事。
休整好后,又连夜赶路飞出白云山脉,清晨一到,紫云山近在眼前。
青松子指着那紫气宝光耀华遮天的灵山道:
“他这一家,延续已久,强盛时一门十多位金丹,可迟迟没出过元婴,如今声势渐弱,也不知还能存在多久。
于寿丘地界存立的门派,多是如此,打打杀杀一辈子,落不着什么东西。”
钟紫言点头捋须:“往北据是大派,我等低调行事,先去紫元坊探探消息。”
紫元坊正是紫云山以东的一处坊市,由紫云山一家开设管理,相当于外门延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