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碎木头,就堵了他的嘴。
听着蒋门神发出濒死的‘咯咯’声,武松看了一下桌上没怎么动的烧鸡、整鱼。
看来这三只贼厮鸟,之前也是想好事儿来着,尽顾着嘴上快活了,却辜负了满桌的好酒好肉。
觉着腹中又开始饥渴的武松,也不理会李鄂的劝说,坐在张都监之前的位置上,便开始了喝酒吃肉。
吃到兴起,他还撕下张都监衣角,在白墙上手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几个大字。
之后兀自坐下,用沾着血的手,端起金制酒盏自顾痛饮。
吃饱喝足之后,这货也不客气,将桌上其他两人的银制酒盏一一拍扁,连同酒壶一起揣在了怀里。
酒足饭饱舔了包,武松借着烛火观瞧了一下放在桌上,已经扭曲了刀刃的腰刀。
想要拔出腰间蒋门神的佩刀,但想了想之后,还是作罢,依旧拿起卷了刃的腰刀,踩着‘吱吖’之声,下了胡梯。
刚要推门而出,又听的一阵脚步声,自远处而来。
武松细细听了片刻,觉察出是女人脚步声,也就没有出门,而是避在了门柱后面。
稍后门响,两个打着灯笼的使女,伴着都监夫人就进了楼内。
这次酒醉有些浑噩的武松,倒是听了李鄂的建议,依旧打晕了两个使女,捏住都监夫人的嘴,塞了一段麻绳后,才开口问道:
“夫人,可还识得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