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之处,蔡小衙内轻踢了他一脚,怒道:
“本公子自小没见过那种污秽,吐一下无伤大雅。
你这贼头陀若再讥讽,本公子定要你好看……”
看了看被蔡衙内踢过的皮靴,再扫了一眼有些阴柔的二杆子,李鄂也没让着他。
“娘们唧唧的没点气力。
想要得公卿,起码的一点就要活的久。
有了闲暇,就到洒家这边练一练,身强体壮了,活多久另算,起码玩女人的时候有力气。
公子设的擂台在何处,洒家去试一下……”
被李鄂贬损,蔡府的小衙内坦然受之,无论是府内、府外,还是他的生活中,就没人这样待他。
时常被这臭头陀损一损、骂一骂,对相府的小衙内而言,也是种另类的乐趣。
“相国寺外、院街之上,飞将军李小娘馆舍外的一处相扑瓦舍。
瓦舍开了四面门窗,在李小娘馆中便可看到擂台。
今日李小娘背着官家私会周提举,兴许周提举一阙好词,拳擂也就开起来了。
嘿嘿,楚馆女子最是追捧周提举这类艳词人。
没有周提举这类艳词人捧着,飞将军又难有偌大声名。
对此官家也是即爱又恼,官家也有此类文采,只可惜他是官家是道君,却不好为李小娘写些艳词……”
听着蔡衙内介绍,李鄂面色一沉说道:
“艹!
让洒家给个娼妓演武,洒家不若先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