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慕容彦达抓瞎,少府监主簿李光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于之前招徕的肯钻营的太学生、秀才、士子,做做文案尚无问题,但若做实务,他们还真是不如慕容府的奴仆好使。
“呵……
兄长这是让洒家做杂使之人?
只是洒家这头陀行头……”
见面前李二头陀还拿起了乔,慕容彦达便起身告饶道:
“二郎又不是真正剃发、披发的头陀,换一身文士道袍便好。
为兄之前以为朝中相公好做,现在做了才知道,不做事的相公好做,做事的相公,哪怕是个副相,手中事务也是千头万绪。
为兄精于文案,二郎精于实务,这才是真的兄弟如手足啊!”
慕容彦达所请,也合李鄂的勾画,他这边就没再难为面前的都转运,答应做了慕容府的幕僚。
接下来的事,如李鄂所言,刘延庆策应燕京城中起事的郭药师拖拖沓沓,致使郭药师兵败遁出燕京城。
燕京守将耶律大石、萧干两路出击,吓溃了刘延庆的策应兵马。
又在河北境内,连败西军统帅种师道,跟媪相童贯麾下干将,西军另一将门的大将辛兴宗。
这时候,就显现出西军将领们的本事了,刘延庆所辖河北路军马直接溃散。
种师道跟辛兴宗两人,虽说被辽将所败,但却败的从容,军阵虽败,但大军未失。
接下来就是道君皇帝的慌急时刻了,严令尚存的两路大军回撤汴京不说,有了媪相童贯跟国舅慕容彦达的提醒,新的勾当使节,也被派去了北地。
“二郎妙算!
如今城内的库房却是差了大数。
二郎、李主簿休要研究那劳什子大棒了,且与为兄说说,城中的各库该如何修造?
依为兄所见,不若修在城外运河处,更好!”
听到慕容彦达说辞,正在跟李光设计新武器熟铜八棱杵的李鄂皱了皱眉头。
慕容彦达这厮也是个得志便猖狂、失势便惶惶不可终日的主儿。
他口中的所谓大棒子,李鄂若不是为了接下来误导金贼一番,他才不设计这五十多斤的熟铜八棱杵呢!
所谓熟铜八棱杵,跟狼牙棒类似,只是棒身没有尖刺,只在棒头位置另装了一个枪头而已。
这玩意儿,远远一看,倒是很唬人,能舞动起来砸人,威力也是极大,管你几重甲,一棒子削头上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