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帮你做一款一模一样的样式。”
“玉的种水也能一样吗?”
样式好仿,颜色、冰种相同的玉石难找。
“哥给你找一样的玉,花多少钱都买!”
乔荆桃呜呜呜地哭:“我不要!我就想要以前的那块,新的不一样。”
乔见川拿他实在没办法,让乔荆桃在这儿坐着,转去问涂邡,刚刚乔荆桃去过酒吧里的哪些地方。
涂邡苦着脸,拿手指圈了整个大厅:“你弟刚找你呢,到处都跑过了,根本拉不住。”
乔见川扶额,道:“找吧,帮兄弟个忙,我包个大红包给大家。”
“害,你弟喝那两杯我也有责任,什么红包不红包。”
乔见川瞪他:“你不是说一杯吗!”
涂邡心虚地溜走。
乔荆桃兀自抽泣了会儿,又想去卫生间了。
乔见川他们几个正齐力搬着刚坐过的卡座沙发,两个侍应生卷着地毯,猜着玉牌可能掉底下去了。
没一个人注意乔荆桃。
乔荆桃往旁边张望了下,看到卫生间的指引标志,跳下高脚凳,身形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干净明亮,装潢雅致,安静得似落针可闻。
乔荆桃听到了手机的消息铃声,拿出来,点进一看。
消息页面的顶端标着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备注。
【醋熘木头(爬窗小能手预备役)】
这谁啊?
乔荆桃懵懵地盯了一会儿,脑海闪过一些片段,又笑了起来。
啊,好像是他老公。
他们在秘密交往,是背着他哥进行的地下恋情!
乔荆桃进了隔间,拨去语音通话,对面很快接了起来。
“老公——”
乔荆桃语气雀跃地喊,声线绵软,轻飘飘得似柔软云朵,甜腻得像熟透了的夏日葡萄,一掐就溢出丰沛的香甜果汁,带着微醺的酒意。
对面的陆时野在敲电脑的键盘,闻言指尖一停,拧眉问:“宝宝,你喝醉了?”
属于成熟男性的声线低沉磁性,似优雅顺滑的大提琴音。
乔荆桃听得入迷,傻乎乎道:“老公,你的声音好好听哦。”
陆时野顿了下,问:“宝宝现在在哪儿?你的哥哥呢?”
“哥哥他……”乔荆桃费劲地想了会儿,“他在帮我找玉牌……”
乔荆桃刚忘记了玉牌的事,现在记起来了,轻软的嗓音染上了一丝哭腔:“我、我的玉牌不见了……”
他又开始掉眼泪:“我不小心丢在酒吧里了,怎么也找不到!我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乔荆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线颤抖得厉害,泣不成声,听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陆时野赶紧道:“宝宝别急,既然丢在酒吧里,那肯定能找到的。”
乔荆桃的哭声渐弱,吸吸鼻子:“真的吗?”
“真的。宝宝不哭了好不好?”陆时野放轻了声音哄,“你现在一个人在哪里?”
“我在酒吧的卫生间里。”
“那宝宝先回去找哥哥,让哥哥带你回家。”
“但哥哥在帮我找玉牌,还没找到,我不要回家。”
“玉牌在酒吧里,不会跑的。”陆时野耐心道,“先让别的人帮忙找玉牌,宝宝回家里等。”
乔荆桃急了:“万一没找到怎么办!”
“能找到的。”
陆时野的声音温和,带着安抚:“宝宝你想想,是不是有这样的例子——你想找一样东西,连续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你不找它了,它就主动跑出了。”
乔荆桃想了想:“好像是哦……高中的时候,我找了好几天的校牌都没找到,去了教务处补办,刚走出来,就从书包的侧边摸到旧校牌了。”
他气哼哼的:“坏校牌!”
陆时野轻笑一声,道:“那宝宝先不要想玉牌了,你假装忘了找它,等过段时间,比如一个月,不,一两个周,那块玉牌说不定就突然自己回来了了。”
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哐地被推开,传来乔见川焦急的声音:“小宝,你在这儿吗?”
和乔荆桃轻快活泼的嗓音重叠在一起。
“——好哦,我听老公的!”
外面乔见川的脚步猛地一顿。
隔间里的乔荆桃听到了乔见川的声音,开心地扬声:“哥,我在这儿!”
又对通话里的陆时野软声撒娇,咬字含糊飘忽:“老公,我哥来找我了,我不和你说了哦。”
陆时野道:“……好。”
外面的乔见川能听见乔荆桃的声音,但听不清他语音通话对面的回应。
乔见川站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动,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声线绷紧,牙关紧咬,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小宝,你在和谁说话?”
乔荆桃打开隔间的门,钻出来,脸红扑扑的,忘了秘密交往这件事,笑得很甜:“我和我老公说话呀。”
“小宝说的老公。”乔见川的视线像要喷火像要杀人,一字一顿问,“是谁?”
“我的老公,就是我的老公啊。”
乔荆桃有点茫然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