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豹这番话,裴奕寒一时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听钱豹说,是去年从那假道士的手中算完卦出来的,当时抽出来的也是那支上上签,可钱豹,当时有看清楚,在抽签之前他却将那支上上签拿了出来?”
听到裴奕寒这番提问,钱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了,毕竟当时自己只关乎那解签的问题并未在乎过那假道士在签子上究竟动了什么手脚。
“这……这……属下并未关注过这件事……”
钱豹的答复也在裴奕寒的意料之中,毕竟多数算卦之人不会留意那假道士在算卦之前的小动作,但裴奕寒的目光极为毒辣,看到假道士率先将那只签子拿出来之时,便就紧紧地盯住了假道士的手。
“他那只手当中藏有些许粉末,而那些粉末在他的刻意动作之下也留在了上上签当中。”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有些吃惊,尤其是钱包此刻他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当时那假道士确实将那只签子拿在自己手中很久。
“不仅如此,我们将那只签子抖落之后,假道士还让人将那只签子拿起,最终才将签子递到他手中。”
“由此一来
,签子当中的粉末,便就沾染到了我们的手上。”
听到裴奕寒的解签,这些人也都恍然大悟了,原来这假道士这些年来一直能掌握他们的踪迹,是靠签子上留下来的粉末。
“那这手上的粉末该如何去除呢?唉,早知道当时就不该去算那一卦,可真是太吃亏了。”
钱豹此刻有些懊恼的低下了头,满脸都是懊悔,但裴奕寒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了起来。
“无碍的你们三人去城北找许大夫,许大夫到时看这些粉末,应该就有解决办法了。”
听到裴奕寒的话,钱豹,玉虎,玉龙他们三兄弟便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城北。
而裴奕寒,则一人前去城南苏家找苏清和去了。
等到裴奕寒赶到苏家的时候,却发现那小院当中空无一人而吵闹声,则从另外的院子当中传了过来,于是裴奕寒便匆匆赶到了另外的院子当中,刚推开门便就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县令大人。
“这能有什么事,就连县令大人都前来解决了?”
听到裴奕寒的声音,苏清和转过头去,正对裴奕寒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交织着无数的感情,似乎是在倾诉那一上午不见
的思念。
“因为现在的家里,实在没办法盛下我和娘亲,所以便就打算和他们分家,也不知裴先生又怎么看呢?”
听到苏清和这番话,裴奕寒便就思考起来,若是分了家,对于苏清和他们一家来说,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但眼前这场景,裴奕寒不用猜想便知,肯定是这些人不同意,苏清和他们一家分家。
“若是分了家对三家都有好处,何必不分呢?既然县令大人无法拿捏主意,那便由裴某来断定吧。就此分开。”
听到裴奕寒这番话,苏清和瞬间笑出声来,秦氏情也在一旁有些欢喜。而其他人则皆阴沉着脸。
不仅如此,苏清和还有些感激裴奕寒,毕竟裴奕寒也是有事要事在身,还不忘回来帮助自己处理这些家庭琐事。
“也不知裴先生的那些事务,也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现在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
苏清和来到裴奕寒的身旁,悄悄的对着裴奕寒的耳朵说道,裴奕寒听到苏清和这番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一言。
但就在两个人浓情密语之时,一旁的刘氏却看不下去了,他咬紧牙关跪在了县令大人的面前。
就在这
时,一旁的苏清和却狠狠的发话了。
“也不知这大伯母为何不同意同我分家呢,毕竟你们前些日子可是在院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想必这邻居亲家也都知道了!”
“况且大伯母,之前您女儿摔倒在院当中不还怪罪了我娘亲了吗?本来不是我娘亲的事却让我娘亲背负骂名,也不知大伯母作何居心呢?”
这一番狠厉的话语,让一旁跪在地上的刘氏顿时颜面扫地,而正襟危坐的县令大人听到这番话也是皱紧了眉头。
“除了这些苏小姐还知道些其他事情,便就一并讲出来吧,毕竟今日本官都已经过来了,那边就帮苏小姐到底吧。”
得到了县令大人的应允,此刻的苏清和便就一股脑的将之前的那些陈年往事讲了出来。
“其实本来就是我大伯母不孝顺,一年半载的不往奶奶家里这边去,只不过是大伯母的儿子相对富有些,常年往奶奶这边滴些银两罢了,但平日里也都是我娘亲照看奶奶,无论是奶奶的衣食住行还是其他地方,娘亲也都是面面俱到。”
“更何况我的大伯三叔,也对我们家里常年存有敌意,自打父亲去世之后,家里的情况便
年年败落,而大伯和三叔他们两个人不曾帮衬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偷我们家的东西。”
听到这里他大伯和三叔也瞬间垂下了脑袋,不发一言了。
一旁的县令更是气得有些牙痒痒,伸手便就捶打着椅背怒气滔天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害怕。
“你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