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同志,衣服都脱到一半了!”
“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还不知秦淮茹会遭遇什么!”听罢,厂长眉头紧锁,却并未急于下结论,而是随意指派了一个靠近李副厂长的工人。
“先看看李副厂长情况如何?如果严重就马上送医院。”“其他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议。”
那人迅速上前,先是推了推躺在地上的李副厂长,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后,便紧张地查看其状况。
在得到厂长微微点头示意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在李副厂长的鼻翼上。随后,他惊骇万分,发出一声尖叫,一屁股跌坐在地。
“李……李副厂长他……死了!”
许大茂则假意惊讶,双手抄在胸前,探头看了看。“真的假的?这就没气了?”
身后,傻柱秦淮茹等人齐刷刷地愣在原地。
特别是傻柱,他看着地上的人影,又回头瞅了瞅身后的秦淮茹,整个人仿佛陷入了迷惘之中,口中不住地低语着。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突然死了?”
“我明明没怎么用力打他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把目光投向许大茂。“许主任,您不是号称神医吗?要不,您给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可不愿沾染这个麻烦事,立刻挥手推辞道。
“人都断气了,就算我是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啊!”接着,他话锋一转,直指仍旧呆立的傻柱,“傻柱,这人可是你亲自动的手啊!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厂长的目光瞬间锁定傻柱,脸色阴沉得可怕。“何雨柱,人是你动手的?”
傻柱噌的一下站起来,看向许大茂的眼神犹如猛兽一般凶狠。
“许大茂!你别信口雌黄!”
“我确实打了他,但现场这么多人也都动手了!”“你有什么证据说就是我一个人动的手?”
这话刚出口,许大茂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傻柱傻,他还真是傻得出奇。
现在在场的所有工人,没有一个敢拍胸脯保证自己完全没有碰过李副厂长。
但傻柱竟如此坦率直言,直接就得罪了所有人。果不其然,他的话音未落,人群中就有人反驳起来。“何雨柱,你说什么呢?”
“我们大家伙都亲眼看见了,就是你冲进来,对李副厂长拳脚相加!”
“就因为你护着秦寡妇,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上去拉架的好不好!”
许大茂也跟着煽风点火,嘴上不停添油加醋,“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你那两拳一脚真够狠的!”
此刻,傻柱急红了眼。
“你们这些人!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黑锅我不背!”“他不是我一个人动的手!”
眼看傻柱就要和大伙闹翻,厂长皱眉喝道:“何雨柱,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打李副厂长?”
傻柱一时语塞,“我……我是打了,但是是他先对妇女同志动手动脚,我才动手反击的!”
“再说,其他人也动手了!”无论如何,傻柱始终坚持“法不责众”的原则,
否则,若是因为秦淮茹的事情,他真的进了局子,他自己也无法接受。
好在最后厂长为了平息风波,决定只处罚傻柱三个月禁闭,并扣除一个月工资。
毕竟以傻柱这股愣头青的劲儿,如果处理得太重,他一旦闹起来,轧钢厂莫名其妙死人的事情传出去,还真可能压不住……
很快,在众人瞩目之下,傻柱被人带走关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依旧躲在角落里哭泣的秦淮茹,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与无奈。
在他身后,轧钢厂的工友们也装作若无其事,低声谈论着各自离开工厂。
对于秦淮茹这个名字,大家默契地选择了忽视……
然而,许大茂下午并未专心工作,而是整日翘首期盼外头的消息传来。
以他所熟知的秦淮茹性格来判断,此事绝不会就此落幕。
无需赘言,她定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在摩副厂民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未曾动摇。
否则,她也就不是那个秦淮茹了。
只不过,许大茂心中暗自揣测,秦淮茹究竟会使出何种手段?好在没过多久,轧钢厂再次陷入一片混乱。外面传来的阵阵惊呼声响彻云霄。“快来人啊!秦淮茹跳井啦!”“救人!快救人!”
“谁赶紧去通知一下厂长?”
“跳井的地方在后院,大家伙儿快去帮忙!”“甭管手头上有什么工具,先拿上再说!”
不知是谁在外头指挥调度,食堂里的众人也纷纷坐立不安,纷纷起身前往现场。
许大茂同样放下手中的活计,疾步走出食堂。
食堂距离后院仅几步之遥,他迅速找到秦淮茹跳井的位置。然而,井口周围早已围满了人。别说挤进去了,就连许大茂也只能从人群缝隙中窥见些许情况。
除了得知秦淮茹跳井这一事实之外,其他任何细节,他都一无所知。
只是偶尔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嘈杂声。
“淮茹,再坚持一会儿!”“绳子呢?先把绳子扔下去!”
救援行动紧张进行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