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下班回家途中,龚异人发现门口站着何雨水与她的未婚夫。何雨水满面怒容,目光直指龚异人,难道是为她哥哥傻柱讨回公道?
果不其然,龚异人刚走近门口,何雨水便质问道:“龚异人,你为何伤害我哥?”龚异人毫不理会,径直进门并随手关上。何雨水误以为他沉默是心虚,随后跟进,却被龚异人反手关门,差点撞头。幸好未婚夫反应迅速,及时拉住了她。何雨水愈发愤怒,闯进屋内。
龚异人站在屋内,冰冷地盯着她。
“滚出去。”
何雨水昂首道:“不,除非你给我个交代,否则我不走。”
龚异人无奈同意:“好吧,你就留下吧。”
他伸手拦住想要跟进的片警。
“男人不必进来,我这里不欢迎,明天再来接她。”
片警震惊,何雨水也一脸愕然。
“你在说什么胡话?”龚异人毫不回头,将片警推出门外,“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给交代就不走吗?”“我没料到,居然主动送上门来。”
二、何雨水为兄出头
“对了,你也不要走远。”他对片警笑道:“如果真有人来抓,就叫我,也好有个防备。”
“还有带着未婚夫上门的,真是少见。”片警和何雨水几乎无法接受。片警脸色涨红,试图制住龚异人,却发现自己像触碰铁块般无济于事,反而被龚异人单手压制。何雨水显得抓狂:“我,你,他……”最终,她跺脚澄清:“我不是那个意思。”
龚异人惊讶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男人了?”何雨水挥动手臂,结巴地说:“不是。”龚异人冷哼:“那还不快滚!”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让何雨水吓了一跳,不由后退。龚异人松开片警,重重关门。门外,何雨水与片警面面相觑,无语凝噎。何雨水不甘示弱,用力敲门,而龚异人则拿着从背包取出的巧克力蛋糕,边吃边问:“还没走?又想男人……”
何雨水连忙打断:“龚异人,别乱说,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哥?”她强调邻里关系,指出傻柱并无过错,质疑龚异人下手之重。龚异人吃得津津有味:“告我啊。”何雨水在外面听后难以置信。
龚异人理直气壮:“我何必跟你解释那么多?不服就去告啊,这里不是有片警吗?去立案啊。”说完再次关门,摇头表示不屑。
门外,何雨水和片警再次无言相对。何雨水咬牙切齿:“这么嚣张?我要告他。”片警点头,想起刚才被压制的尴尬,同意协助报案。
他们离开四合院,前往警察局。不久,片警带着四五名同伴,面色严峻,直奔龚异人家。守门的阎埠贵看着这一幕,惊愕不已。见到走在队伍尾的何雨水,阎埠贵恍然大悟。
“看样子是何雨水带人来找傻柱算账了。”他飞速跑到后院通知刘海中。此时,刘海中正享受晚餐,壹大妈即现在的贰大妈倒酒给他。刘氏兄弟瑟瑟发抖,犹如鹌鹑般站立一旁,刘海中则大模大样地坐着,品味炒鸡蛋和美酒。阎埠贵踏入餐厅,与刘海中攀谈,顺便拿起筷子夹起鸡蛋。
刘海中迅速伸出一只手,啪地按住了阎埠贵的手指。“老阎,你知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有事你就直说,别打扰我们的饭局。”阎埠贵的脸色闪过一丝轻蔑,“那叫无事不登门。”刘海中瞪大眼睛,“管它什么三宝,有事你就说。”
阎埠贵却突然坐下:“老刘,其实我确实有一件事与你有关。”“而且很重要。”
但他顿了顿,似乎改变了主意,“不过现在我不想说了。”刘海中脸上掠过一丝无奈,推开面前的菜肴。“你说吧,都给你。”
阎埠贵露出微笑,目光转向一边的酒杯。
刘海中紧紧盯着他:“老阎,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蹭饭的吧?”阎埠贵放下筷子,做出要起身的样子。“那我走?”刘海中按住他,并朝老伴投去询问的眼神。壹大妈一脸茫然:“怎么了?”
刘海中不满地拿起酒瓶:“你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他给阎埠贵斟满一杯酒。阎埠贵喝了一口,又夹起一块鸡蛋。“老刘,何雨水和她的未婚夫,那个警察,”他说,“他们带人来找龚异人的麻烦。”刘海中惊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果然只是来蹭饭的。”
阎埠贵哭笑不得:“你忘了昨天你把傻柱打成那样,他还吐血了。”
刘海中不屑地撇撇嘴:“我是壹大爷,教训他怎么了?”
“更何况是傻柱先动手的。”阎埠贵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剩余酒液,然后拿起鸡蛋,“话虽如此,但何雨水的未婚夫会怎么想呢?他是公事公办还是来找麻烦的?盘子我帮你收好,一会儿洗干净还给你。”刘海中呆滞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这些话。
四
何雨水看着医生离开,本打算趁机询问秦怀茹和易忠海的事,但见傻柱那副可怜模样,她实在不忍心雪上加霜,于是决定旁敲侧击,询问他伤势的由来。傻柱对亲妹妹尚且有所保留,不太愿意详谈。
他硬撑着面子说:“没事,不小心被前院龚家那小子偷袭了。”“等我恢复了,教训他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何雨水原以为傻柱的所有伤都是龚异人所为,深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