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没有追问细节,下班后便拉着未婚夫去找龚异人理论。然而,龚异人却冷嘲热讽,令她十分生气。于是,她决定让未婚夫带同伴去给龚异人一个教训。一行人来到龚异人家中。
未婚夫刚一回头,众人便一拥而上,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欲将龚异人制伏。他们来是为了给何雨水出气,故意找借口修理龚异人。
这些人自然不懂什么文明手段,毕竟在那个时代,这样的概念还未普及。有人一脚踢向龚异人的腿弯,普通人挨这一下恐怕会立即跪倒。但龚异人的感官远超常人。
为了日常生活方便,他通常尽力将自己的感官降低到普通人的水平。否则,持续保持高度敏感,生活会变得难以承受,连视觉、嗅觉、听觉、味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极端。比如,他会觉得一切事物都肮脏、气味难闻、噪音刺耳、食物难以下咽,甚至连拿东西都容易捏碎。
这时,他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他突然向前一步,来到片警面前,问道:“能让我先处理一下吗?”
身后的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行动。随着力量偏移,他身体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仿佛刚刚听见动静,他转身的同时,不经意间碰到了身边的椅子。
椅子滚动起来,落在那人的脚下。他调整重心时,还没站稳,一脚踩到了椅子腿上。整只脚卡在由椅子腿构成的小格子里,不仅扭伤了脚踝,还使身体失去重心,轰然倒地。
其他人愣住了,这巧合也太离奇了。另一名同伴摇头,伸手去拉龚异人。但龚异人却转过身,面带歉意地弯腰去帮倒地者取回椅子。
“哎呀,对不起,我来帮你。”他说着,俯下身去。
三
被打的人开始喊疼
旁边那人正要抓住龚异人,却扑了个空。他还没反应过来,龚异人就用屁股猛地撞上了他,一股巨力袭来,他往后仰去,砰地一声倒地。
龚异人抓起椅子,用力一扯,椅子被他拔了出来。“好了,椅子拿出来了。”对于椅子腿刮破皮肤、让那人痛得打滚,他视若无睹。
另一边的片警看着同伴相继受伤,也不再隐藏,直接挥拳向龚异人挥去。龚异人双手握着木凳抵挡,那 头砸在硬实的木凳上,发出咔嚓声。那人收回手,手指关节已经破皮,满脸困惑地看着龚异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问话吗,动手是什么意思?”片警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不明白为何同伴们莫名其妙地倒下。想起大舅子傻柱的惨状,他意识到龚异人是在装蒜,于是扑上去,牢牢抱住他:“一起上,揍他!”
龚异人惊慌失措,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打人!”见他终于害怕,几个人心头暗喜。
“就是要打你,你敢对你嫂子翻脸,活腻歪了吧。”(钱得好)龚异人害怕地说:“你说的嫂子是谁?何雨水吗?”
几人步步逼近:“废话,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话音未落,便听见龚异人尖叫:“啊,好疼!”众人一愣,没打呢,你疼什么呢?只见他喊疼,弯腰将片警翻到前面,一手捂住片警的嘴,让他无法出声,另一手抓住一条胳膊,往背后一折,咔嚓一声锁住。
片警像触电般颤抖,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泪水夺眶而出,脑袋疯狂地甩动,却无法挣脱龚异人犹如钢铁般的手臂,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龚异人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好疼,救救我。”
四
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人
他不屑地撇撇嘴:“没用的东西,抖个什么劲儿。”何雨水不明所以,看着龚异人就像面对恶魔一样。
突然,她尖叫起来:“啊……”然后迅速开门冲出去,边跑边喊:“别追啊,我未婚夫不要了!”
阎埠贵端着鸡蛋,恰巧目睹这一切。“何雨水这是怎么了?”他转头,看到龚异人站在门口,正准备关门。他还热情地问候:“三叔,不对,二叔,晚上好。”说完,不等阎埠贵回应,便“啪”一声关上门。随后,他转身面对刚才被打晕的人,试图将下巴重新复位。
看见龚异人的眼神,那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龚异人笑道:“你的同伴都很安静,你就别吵闹了。”他伸手按在对方脖子上,那人立刻陷入沉睡。
龚异人嫌恶地将片警未婚夫推开,他现在的感官太过敏锐,呕吐物对他是一种极大的 。他努力调节自己的感官,使之降至正常水平。
重新坐好,他继续从容地整理香料。不久后,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发现是熟人——队长。
他身后,何雨水露出半边脸,紧张地窥视着。
队长探出头,首先扫视了一眼满地的警员们,接着目光落在龚异人身上,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你毕竟是一名工程师,清洗警员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吧。”龚异人摊开双手解释:“别乱说,我没做过那种事。”说着,他叹了口气,指向地面。“你的意思是他们都睡在你家里了?”
龚异人点点头:“你的说法挺恰当的,一会儿我就这么告诉他们。” 队长摇头道:“你这么说,没人会相信你是无辜的。”
龚异人笑道:“别那么肯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