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真的是没在家,小天儿回来告诉我们,我们就立刻去医院。”
“那个女人的事儿跟我没关系,我还叫她一声妈,也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
郝思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硬是把茶缸子塞进男人手中,“赵伯父,我今天叫你过来呢,也不是为了叙旧的,咱们还是说说这事儿吧,关于小天儿。”
“我儿子?”
拿着茶缸子的手一颤,眼睛瞪得溜圆,“小天现在在市局工作,你……”
“赵伯父,你别紧张,小天是唯一关心过我的人,就算我想把这天给捅出个窟窿,也得让他好好活着。”
郝思楠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小客厅的沙发旁坐下,翘起腿,双手十指交扣于膝盖,“沈韵,沈韵您知道吧?”
沉默,
意料之中的沉默,而这份无言,证明了自己的推测。
“得!既然赵伯父不想说,那我就不逼您了,但这张照片,您还是得看看。”
相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总是可以记录一些过去的事,让后人知道,流逝的时间里,到底有多少黑?又有多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