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已经去调查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荒谬至极!”蔚笃显然对这样的说法非常不屑一顾,“这样的话卢大人也会信?”
“这样的话,卢大人当然不会信!”声音坚定而又有力量,正是裴喜君。
“原来是裴小姐。”蔚笃行礼道。
裴喜君回礼,她身后的苏无名和褚樱桃也同样行了礼。
“这世上既没有神也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裴喜君指着苏无名说,“这是我义兄,狄公弟子所言,这小孩自然也不是那所谓祭司的新身体。”
苏无名见提到了他,又向蔚笃行了礼。
这狄公弟子的名头真的很大,蔚笃也是恭敬行礼。
苏无名接过话头:“我们刚刚已经查明,祭司是被族长所害,他又逼这孩子配合他演戏,让众人以为孩子就是祭司,欲通过孩子指挥城中官兵与百姓,从而代替祭司来控制整个清寒城。”
蔚笃低头看着那满脸眼泪的孩子,白长生见祭祀场内发生的一切,惊恐万分,身体止不住颤抖。看起来确实如苏无名所说。
“那白术枷为何要做这些事,害全城的人啊?”蔚笃问道。
苏无名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我们听听当事人自己说吧。”
众人将目光转向白术枷,而白术枷也缓缓睁开眼睛,眸中似乎无半分情绪。
“卢凌风。”
卢凌风听到苏无名小声叫了他,心领神会地将枪收回,想来这里已经被将士包围,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白术枷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眼神空洞地扫视着现场的人。他看到那些将士一个个地把尸体放在担架上抬走,看到了最恨的人死去,心里很痛快。
又看到拱门外有人影晃来晃去,好像是原本在布匹店门口吃饭的人,果然,白芝芝没动手,一个都没杀。
“白芝芝!”白术枷突然喊了一声。
苏无名也寻找着白芝芝,突然有个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缓缓而来。
冷风寂寂,吹动了她的衣衫,身体单薄,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吹跑,而她的眉眼处满是无力与悲痛。
待白芝芝在白术枷面前站定,白术枷缓缓开口:“白芝芝,为什么?”他眸光丝丝缕缕满是失望。
“外面的人,他们的无辜的!”白芝芝眼角落泪,无助的喊着。
“当年祭祀顺安的时候,这些人,这些城里的人哪个不是帮凶?没有人要救他啊!”他手指着躺在地上的一具具尸体,眼里闪着刺痛的光,喉结在细长的颈项上下起落。
白芝芝抿着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李盈和费鸡师不知何时也到了跟前,看着他们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