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晃动着她小小的脑袋,蹦蹦跳跳的将三人请进了屋子。
向母见众人还提着药来,欲起身行礼致谢,费鸡师见状赶紧将药包递给了李盈,跑向前去:“哎呦呦,您可别这样,快躺好,快躺好。”
说着便扶着向母半躺好,还不忘给她向上扯了扯被子,怕她着凉。
费鸡师嘿嘿笑着,给向母把着脉,“今日是不是都不怎么咳嗽呀?”
向母点点头。
“这脉象可平稳了许多,信我的,你好好喝药,不出半年,这病都能好!”费鸡师拍拍胸脯,十分自信。
向母呵呵的笑着,但没过片刻,她却哭了起来:“是向珩出什么事了吧?”
众人的沉默,直击向母的心头:“我知道早晚都是这个结果,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一根筋”
裴喜君赶忙拿出手帕给向母擦去脸上的泪。冷静了好一会,才拿出向晚的画像,给向母辨认。
她接过画像,尽可能的忍住眼泪不让它落下:“真像啊!谢谢你,小姑娘!”她看了看裴喜君,眼里满是谢意,随后又转眼看向画像。
又是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与向母说,又好像什么都与她说了
众人待了片刻,才默默的离开了。
李盈回头,见向母依旧端着画像,低头看向房门口的案上,轻声一笑,动作极微地放下了十两银子,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