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她问他:“你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方弦之闻言就更郁闷了,他担心了半天,气闷了半天,眼前的始作甬者却没有半点自觉,看她那副样子似乎是钻进了钱眼里了。
他微敛了眸光,垂下眼睑不紧不慢地说:“你如果是为做生意的事情发愁的话,我可以帮你。”
景燕归好奇地问:“你们做老师的不是不能从事教学工作之外的事情吗?”
方弦之不答反问:“谁说我是老师?”
他这话把景燕归问到了,她瞪大眼睛说:“村里人都说你是空防大学的老师,然后你之前同意辅导我的时候也……”
她想说他也说过这事,但是现在仔细回想起他当时的话,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说过他是老师之类的话,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认为的。
方弦之定定地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挠了一下头,她忍不住问:“你好像的确没有说过你是老师,但是你不是老师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