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容当即大声说:“你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不可能会有中医的行医执照!你这执照肯定是假的!”
景燕归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轻笑了一声:“反正在你的眼里,不管我做什么,都是这样不对,那样也不对,拿出来的证件也是假的,我不跟你争论,因为没有意外。”
“今天这么多的媒体朋友在这里,他们中间肯定有懂行的,一定能认得出来这个证件的真假,而不是凭着你的一张嘴,就来定这个证件的真假。”
景燕归说完就问:“有谁能认得出证件的真假吗?”
今天过来的媒体是景燕归自己联络的,来的人她却并不熟,但是她知道记者们平时在外面跑来跑去,见多识广,这种情况下,肯定有人能认得出证件的真假。
她的话才说完,就有几个记者举起了手说:“我能认得出来!”
景燕归笑着说:“那就劳烦几位帮我看看。”
她说完看向脸色不太好看的徐玉容:“我跟他们可不熟,所以完全不存在我收养他们看证的事。”
“且你闹得这么凶,如果这证是假的,你还可以一起去告发我办假证,给我再添一条
罪名。”
她这话一说完,那些记者的眸眼里就有些若有所思。
景燕归说得没错,在这么多人的人面前要是拿出来的证件是假的,那么也是一种违法的行为。
而景燕归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证件来,那么他们都不用仔细看,都知道那个证件一定是真的。
他们也想到的事情,徐玉容当然也能想到,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景燕归一向很聪明,不可能自己把自己的把柄递到别人的手里。
徐玉容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难道景燕归真的拿到了真的行医执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今天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就将成为一个巨大的笑话。
那几个记者把景燕归的证件拿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然,那个证件是真的。
徐玉容的脸色顿时就更加难看了,景燕归扭头看着她说:“徐玉容,我的证件是真的,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要指控我的吗?”
她这话说得温和,只是眼里却带了几分讽意。
徐玉容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旁边的群众看到她这副样子就笑了起来:“她刚才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往景医生的身上泼脏水,真是可笑!”
“刚
才不是还叫得很凶,要治景医生非常行医的罪吗?她那么大厉害,现在过来治啊!”
“接着往下泼脏水啊!我倒想看看你还能怎么编?能不要脸到哪种程度!”
景燕归走到徐玉容的面前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徐玉容的脸胀得通红,她对上景燕归那双明澈的眼睛,顿时就明白,今天的一切,怕是都在景燕归的预料之中。
徐玉容以为的胸有成竹,也不过是景燕归计划中的一环,从始至终,景燕归就没有真的怕过,那是因为景燕归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
她想起了那个得了心脏病的大叔,再想起今天她收到的消息,她顿时就明白她今天被景燕归耍了。
她冷笑一声说:“今天的事情算是我误会你了,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根本就没有学过中医,哪来的行医执照?你这该不会是走你们陆家的后门给偷办的吧?”
景燕归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反正在你的心里,不管我做什么,那都是有问题的。”
“只是你的这个说法完全站不住脚,我学中医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不存在我没有学中医就拿到证这
种事。”
“至于这个证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我自己凭本事得来的!不要说我根本就没有动用陆家的关系去拿这个证,就算我动用了,以我现在的医术,拿这个证有哪里不合理的吗?”
徐玉容还没有说话,景燕归身后的那些群众已经大声说:“合理,景医生有了执照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她的医术那么好,之前没有证,不能行医,那才是不合理!”
徐玉容被这些话给气得差点没心梗,到此时,她就更加确定那些人全部都是景燕归的托!
她也带了好几个托过来,只是她的那些托和景燕归的托比起来,人数少了不少,此时被那些群众把气场压下了下去,那几个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徐玉容冷笑一声:“说到底,你那个证就是陆家动用关系给你弄来的,你们陆家还真是不要脸!”
景燕归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说我可以,请不要带上我的家人!”
徐玉容没料到景燕归居然还敢动手打她,她瞪大了眼睛,景燕归却半点都不怕她,直接瞪了回去。
景燕归冷声说:“如果你翻来覆去,只有这么几句话,再没有新的
脏水往我身上泼的话,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说话了!”
徐玉容听到她这句话心里莫名发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只是她想了想自己这一次的布置,这所有的一切,可以说是布置的极为精准,不可能泄露什么,所以她的心里又安定了些。
景燕归伸手指着她说:“你就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