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盖上。
“爸,妈!我要接秋月走了!”宋玉桥上前一步,鞠了一个躬。
“好,好,你们好
好过日子,有什么事都有说有商量的,千万别动手。”计大年含泪说。
徐大嘴忙拐了计大年一下,低声说,“你怎么还胡嘞嘞上了,玉桥是那打女人的孩子吗?”
“我是跟咱闺女说的,别欺负玉桥。”
看热闹的人都笑翻了,计大年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
这时小爱跑出来,她手里捧着手绢包,向炕上一撒。
这是抓钱的仪式,意味着娘家撒钱了,看新娘子带走多少。
秋月过来,小心翼翼捏出几枚。
“多拿点!”徐大嘴叮嘱道。
“够了,走吧,谢谢妈!”宋玉桥挽起秋月向外走。
秋月眼泪已经涌上来,只是不敢回头。
虽然她这嫁得够近的,可出阁是女孩子一辈子的大事,她还是百感交集。
这时宋家人已经去新房等着了。秋月随着宋玉桥上了车。
本来说要玉婴押车,玉婴死活不肯,到底是大了几岁,不肯再凑热。
就把小宝和玉关做了押车的宝宝,也算公平。
从宋家到招待所并不远,可是宋玉桥故意让车队绕了个大圈。
等风风光光转够了,才踩着吉时,把车停到招待所门前。
老三见他们过来,一挥手,一挂9999响的鞭炮被点燃,怦怦一阵响,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