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的目光偶尔与慕姝瑶交汇,两人嘴角不约而同地上扬,似乎都在对方的眼中找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温暖与支持。
黄昏时,萧宴独自坐在书房,笔尖轻触纸面,认真地书写着什么。
窗外的晚霞映照进来,将他的身影勾勒得分外柔和。
他正在为慕姝瑶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一首诗,以表达他对这段婚姻的珍视以及对未来日子的期许。
与此同时,慕姝瑶也在自己的房间,翻阅着古籍,寻找着能够调理身体、增加生育几率的药膳方。
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家庭的渴望。
夜幕降临,小院内灯火阑珊。
慕姝瑶与萧宴虽各自在房间休息,但那份相互的理解与包容仿佛跨越了空间的距离,使得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温馨而宁静。
而明天,无论是处理纷繁复杂的外务,还是面对内宅的细腻情感,对他们来说,都将是携手同行,共同面对的又一个挑战。
荷叶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刚从床榻边缓缓站起身,便望见慕姝瑶已经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乌黑的发丝被细致地挽成了云鬓,晨光中透出淡淡的光泽。
外头天际仅是泛起了鱼肚白,几缕微光穿透窗棂,洒在屋内,显得静谧而清新。
“小姐今日为何如此之早便起了身?”
荷叶急忙提起铜壶,一边往外走,一边关切问道,“怎么也不唤我一声,好让我为您备水洗漱。”
慕姝瑶的目光掠过窗边,眺望着微亮的天边,轻声道:“今日需前往探望母亲大人,并且福锦楼那边的生意久未过问,不知是否一切安好。还有那口水井的事件,至今尚无眉目,心中实难安放。”
言罢,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荷叶,眼中闪过一丝细腻的关怀:“别忘了,今日你抽空去万宜街的书铺打听一下秀才的情况。这段时间以来,小姐每日这般繁忙,已成了生活的常态。”
慕姝瑶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回忆过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反正上辈子也是这般忙忙碌碌过来的。”
荷叶闻言,不禁心头涌起一阵酸林:“小姐出阁后,比未嫁时更加劳累了。待这段繁忙的日子过去,小姐务必给自己好好休憩一番才是。”
慕姝瑶浅笑不语,只是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后走到侧院,微微探头向外窥视:“等世子醒来,我们一起前去给长辈们请安。”
回想起昨日的种种,慕姝瑶的眼眸中闪烁着深思:“荷叶,你替我寻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打听一个名叫容香的女子,听说她是在青楼长大的。”
上一世,韩江临便是娶了这位容香为侧室,这件事对慕姝瑶而言,如同一根隐秘的刺,藏在心底深处。
朱小娘为了避免北镇王责罚,隐瞒了容香的真实出身,还为她编造了一个虚假的身世背景。
然而,这个秘密最终还是被慕姝瑶无意中察觉到了。
那个看似温婉的容香,实际上是韩江临常去寻欢的青楼女子,他甚至还为她花费不少。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而人已入府,慕姝瑶纵有万般不愿,也无法轻易将容香驱逐。
最后,只得忍痛将她留在府中。
但此后的日子里,容香屡屡挑起事端,甚至导致她与韩江临之间矛盾频生,尽管那段时光并不长久,却成了慕姝瑶难以磨灭的记忆。
此次若能寻到容香,对于慕清晚而言,或许意味着更多的纷扰。
而荷叶听了这话,一时误会,失声惊呼:“这位容香姑娘莫非也是世子在青楼中的另一位相好?”
想到林纭同样是出身青楼,荷叶不禁为此感到忧虑。
恰在此时,萧宴推开了偏院的门扉,刚好听见了荷叶的话。
荷叶顿时愣住,身体僵硬地转动,尴尬地说道:“哎呀,奴婢多嘴了!失言,失言!”
“世子殿下今日怎也如此早起?”
荷叶的脸上闪过一抹后悔,要是早知道萧宴会在此时出现,她一定不会多嘴。
萧宴面色沉稳,缓缓步入院中,“近日忙着练兵,早起已经成为习惯。”
荷叶不安地施了一礼,连忙说道:“奴婢这就去准备早膳。”
言毕,她似是急于摆脱这份尴尬,脚步匆匆地离开。
慕姝瑶留意到萧宴脸上微妙的变化,猜到他可能听见了先前的对话,便解释道:“荷叶并无恶意,只是关心您,才会口不择言。”
萧宴苦笑着摇摇头:“无妨,本世子还不至于因这点小事而介怀。”
毕竟,是他自己曾不惜重金赎出林纭,荷叶因此而对他产生疑虑,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关于这位容香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萧宴的好奇并未因此而消减。
慕姝瑶略显为难,这事儿的确难以直言:“上次回侯府,偶然间听王氏提及此人,我便想深入了解一番。这只是个小插曲,世子不必挂怀,眼前袁家赌坊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萧宴并未多问,只是轻轻应了声,“今后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吩咐。”
至少,在人际交往与资源方面,他自认较慕姝瑶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