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杉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柳如梦的衣裳下,那一幕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由于柳如梦身体的轻微移动,她的衣裳散开,胸前那两团丰满的雪白酥胸挤作一团,轮廓深邃,白花花的,令人血脉偾张。半边白皙的肌肤甚至裸露在外,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南杉的心跳加速,鼻血差点喷涌而出。
他艰难地将目光从柳如梦诱人的胸膛上移开,转向她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庞,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颤抖:“如梦姐,你生病了……”
柳如梦坚定的美眸中透露出不愿被管束的情绪,她娇嗔道:“不用你管,你出去!”这反应出乎南杉的意料,他以往总是轻易能吸引女性的注意,今日却在柳如梦这里吃了闭门羹,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南杉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冷漠与不屑:“我也并不想管,命是你的,一个小丫鬟生病了又算得了什么。”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柳如梦病情的漠视,这无疑触动了柳如梦的敏感神经。
尽管身体虚弱,但柳如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的光芒,她淡淡地反驳道:“丫鬟便不是人吗?”这句话让南杉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柳如梦会如此反驳自己。
南杉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对南伯说道:“南伯,她病了。”南伯一愣,随即问道:“要不要请大夫?”南杉点头同意,然而南伯却提醒他们,一旦请来大夫,就必须除掉知道柳如梦存在的知情者,以免泄露秘密。
南杉沉思片刻后,决定自己亲自出手救治柳如梦。他写下几味草药的名称,递给南伯,并微笑道:“你去取些草药过来,顺便带上药罐,我们就在这里煎药。”南伯拿着药方,仔细审视后有些疑惑地问道:“这真的能行吗?”南杉坚信自己的判断,解释说他看出柳如梦只是普通的病症,以自己的医术应该有把握治愈她。于是,一场关于生命与健康、情感与责任的较量,就在这个园子里悄然展开。
“南伯!”南杉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有把握,这药方定能奏效。你应当清楚,此事若让大爷爷知晓,后果不堪设想,或许将有人因此丧命。一个普通的病症,何须以生命为代价?请相信我。”
南伯望着南杉那双闪烁着星辰般光芒的眼眸,那份坚定与自信仿佛能穿透人心,最终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好,少爷,我暂且依你。但若病情未见好转,我们必须立即禀报大宗主。”
南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他上前一步,给了南伯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在其松弛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笑道:“就这么定了,南伯,你真是我的坚实后盾。”
南伯无奈而又宠溺地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位五少爷,他总是既感头疼又觉欣慰,他表达情感的方式总是如此直接而热烈。
南府的药库果然名不虚传,珍奇药材琳琅满目,即便是南风国独有的古药特产也应有尽有。南伯迅速筹备好所需之物,包括一个小巧精致的炉子与药罐,以及那几味看似普通实则关键的药材。他细心地摆放好一切,随后将药材递给南杉,不忘叮嘱:“五少爷,用药需谨慎,务必精确计量,以免误事。”
南杉此刻正故作深沉地翻阅着《万草本纪》,这本厚重的医书是他为了此次“表演”特意准备的道具。他必须营造出一种自己通过勤学苦读掌握医术的假象,毕竟,医术之深奥,非一朝一夕所能领悟,更非天生所赋。
“南伯,你且放心,这边就交给我吧。”南杉微笑着接过话题,“作为主子,自然要对身边的人负责,亲自煎药,方能体现我的关怀与责任。”他故意提高音量,让屋内的柳如梦也能听到这番话。
南伯凑近一看,对南杉手中的医书颇感好奇,低声问道:“五少爷,莫非您的医术,皆源自此书?”
“有何不可?”南杉反问,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书中自有黄金屋,医术之道,亦在其中。”
“只是……”南伯面露忧虑,“柳如梦身份特殊,若有闪失,我们难以向大宗主交代。”
“我心中有数。”南杉微微点头,笑容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南伯,你无需多虑,我自有分寸。”
南伯那双看似浑浊实则精明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不再多言,躬身行礼后缓缓离去。南杉望着南伯的背影,心中暗自赞叹:“老人家果然深谙世故,懂得何时该放手一搏。”
他转而看向屋内,轻声自语:“不像某些年轻人,总是分不清轻重缓急。”这句话,既是说给南伯听,也是说给柳如梦听,意在表明自己的决心与担当。
至于南杉前世的医术造诣,那确实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在军事学院中,他不仅精通军事理论与战术,更在医术上展现出非凡的天赋。那些关于女性体态调整的趣事,不过是他医术精湛、受人尊敬的一个小小注脚,绝无亵渎之意。此刻,他将这份能力倾注于煎药之中,只为拯救柳如梦于病痛之中。
这种古代煎药的技巧,南杉早已亲身体会过,因此操作起来得心应手。他根据自己的医学知识,精确地将这几味药材按照最佳的剂量配比放入药罐中,然后注入清水,开始了他人生中首次药物煎煮的过程。
那股奇特的药草香味很快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