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助。”
“嗯嗯,先上车躲躲雨吧。”
两人进了车里,都像缓过一口气来似的,照夕湖给她们指了指巾帕的位置:
“夫人自己拿吧,我还得牵着缰绳。”
“多谢了。”
那夫人举止文静,仪态端方,擦着身上的湿衣,看了看睡着的根生,等到收拾好了,才郑重道谢,问起照夕湖姓名。
“我夫家姓朱,大家叫我一声朱两斤家的,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照夕湖看这妇人气质也不错,举手投足都是闺秀模样,她就明白,这八成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放了奴籍,要么就是曾经家境不错、是好好教养过的,现在家族没落到了了身份很低,低到和底层商户一样,不配自称夫人的那种。
其实商户也不是没有自称称夫人的,除了自己心里没数的,就是各地极其有名望的善人商户才行,或者家里出了读书人走上了仕途,改换了门庭,才可自称夫人。
但其实对于照夕湖而言却没有什么瞧不起对方的,这些身份在她眼中只是职业而已,但她也不会大喇喇的说出来挑战人家阶级的权威性。
她从善如流,礼貌的点点头,表达了善意。
“嗯,你就叫我夕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