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见的事情。
二十多岁,正值最美的年华,三十几岁,正处于最成熟的年纪,那动人妩媚的韵味,是别的年纪的女性比不了的。
薛宝玉脑海中莫名浮现慕云锦的身影,这位御姐,确实是符合所有曹贼属性的人,梦中的理想追求。
“二位仁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吓了唐春学一跳。
余泽笑着走了过来,抱拳道,“真是好巧,竟在这儿碰到你们。”
薛宝玉看了眼余泽来时,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分明是奔着自己家来的。
“啊……是,好巧啊。”唐春学一脸心虚的低下头。
毕竟刚在背后说过余泽的坏话,就遇到了正主,除了薛宝玉这种脸皮贼厚的,换做其余人,自然是浑身不自在。
“你们也知道我突破炼筋境了?”余泽笑意盈盈。
唐春学:“……”
“……”薛宝玉沉默一下,旋即笑着说道,“恭喜余兄。”
“没什么好喜的,对比你,我这点成就才哪到哪?”余泽目光灼灼的看着薛宝玉,声音坚定道,“下一次,我不会输给你!”
“……”薛宝玉无语,很想说:其实打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输给我了。
这段时间,余泽的精神压力极大。
他是新晋武案首,本身又高傲自负,却被一个不起眼的同届武童生超越,率先突破到炼筋境。
这他怎么能忍?
在这小半年里,余泽基本都是在积攒资粮、修炼,两点一线的忙活。
最终皇天不负苦心人。
余泽突破瓶颈,踏入了炼筋境。
一时兴奋,借着酒意上头,干柴烈火的就和一个美妇人勾搭在了一起。
……虽说这中间有些破折,但总体上来说,是一件好事。
除了年后家里下了死命令,必须结婚。
就连一向宠着余泽的翁振元,也在此事上不容置疑。
一来,他确实到了结婚的年纪。
二来,少年血气方刚,有个媳妇,平日里也能帮他泄泄火,不至于再闯出祸事来。
“哎,走,我请你俩喝酒。”余泽心里愁苦的叹了口气。
笃笃笃……
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名年纪不大,身穿锦衣的公子,放浪形骸的挥舞马鞭。
一边大笑,一边纵马狂奔。
看着他癫狂的神态,好似磕了药一样。
大雪天,竟只穿着一件薄衫。
“快闪开!”
唐春学看着路中央一个小女孩,被吓住了一样,非但没有闪避,反而往前跑了几步,旋即意识到不对,想要后退,却已经晚了。
“喝!”余泽冲了出来,双掌朝前一推,砰的一声,急速奔来的异种宝马,顿时发出一道悲鸣。
薛宝玉默默地弹出一枚铜钱,化作一道残影飞出,将异种宝马的左腿骨头,瞬息砸断。
异种宝马前腿一软,倏地瘫倒在了地上。
将马背上的锦衣公子,给甩了下来,直接摔了个鼻青脸肿。
“妈的,谁敢拦我!”锦衣公子破口大骂。
踉跄的从雪地上爬起来,挥舞马鞭,就朝余泽甩来。
嗤……
余泽牢牢抓住马鞭,目光冰冷的用力一扯,反手夺下,照着锦衣公子的脑袋就是一鞭。
啪!
“让你说脏话!”
“哎呦……”锦衣公子捂着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
“好,打得好!”
“我知道他,这是咱们的武案首,余泽余大人!”
“原来如此!打死他,打死这个当街纵马的畜生!”周围人一听说是武案首出手了,心中仿佛有了底气,纷纷叫好,对锦衣公子破口大骂。
“一帮贱民!”锦衣公子怒喝道,“家父肖正!我看谁敢聒噪!”
“肖正?明镜司驻安陶县的负责人?”有人惊诧,旋即迅速的将众人护至身前,头也不回的跑了。
众人浑身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叫骂声顿时戛然而止,有一个算一个,看谁跑得快。
眨眼间,整条街道就不见一个人影。
锦衣公子张狂的大笑,什么一群猪狗、贱民等极其难听的脏话,不绝于耳。
余泽一愣,他仗义出手一次,不成想竟踢到了一块铁板。
那名小女孩的父亲,此时也拉着自家孩子的手,早就跑没影了。
这就很尴尬了。
仿若唱独角戏的余泽,心里不太是滋味。
薛宝玉拉了拉唐春学的胳膊,默默退至暗处。
装逼留给余泽,善后也就留给他吧。
一个是灵胎期强者的爱徒,一个是肖正的爱子。
双方背景都是半斤对八两,看那锦衣公子也只是皮外伤,应当不碍事。
他们俩个,就别往跟前凑了,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肖耀光一脸冷漠,指着余泽喝道,“你混哪的?把背景报出来让我听听!”
余泽脸色不太好看,冷哼一声,没有搭理这嗑药的混账,转身离去。
也无心再去找,薛宝玉和唐春学俩人吃酒了。
“不说是不是?你也不打听打听,家父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