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等我查出你的根脚,看小爷怎么玩死你!”肖耀光恶狠狠地撂下狠话。
看着倒地不起的异种宝马,脸上顿时涌出一抹狠厉,挥动马鞭,把肚子里的邪火,发泄在宝马身上。
一鞭接着一鞭,伴随着宝马凄厉的悲鸣,竟当街活生生的打死了自己的坐骑。
……
……
“谁死了?”
“肖耀光,明镜司驻安陶县负责人,肖正的独子,今早被发现在水渠中。
……就是昨日见到的那名当街纵马的锦衣公子。
经仵作验尸,死因是脏器破裂,导致大出血而死。此事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唐春学神色凝重道。
薛宝玉第一时间想到余泽。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俩人顶多口角之仇,而且余泽还当街打伤了对方,说什么也是余泽赚了。
没道理,非得下死手。
而且还是在当天,就把人嘎掉。
“余泽也是够仗义,没有把咱俩供出来。
不然,那肖正若得知当时咱俩在场,肯定会对咱们进行盘问。
……现在肖正已经疯了,逮谁咬谁。
已经抓了不少人,有普通人,也有武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肖耀光的伤,肯定是武者做的。
但肖正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凡是有嫌疑的,近日和肖耀光有所接触的,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
一上午的功夫,就活活打死了十几人……”唐春学一脸痛恨。
薛宝玉目光一闪,对这个草菅人命的肖正,自然没有任何好感。
而且,俩人因骆尚勇的事,早就结怨。
若非此人吃住在明镜司衙门,出门必有番子保护。
薛宝玉还真想试试,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肖正不敢动余泽。
一来,没有证据。
二来,即使有证据,他也没有权力动一尊武案首。
再说了,余泽背后站着翁振元。
肖正或许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借着查案的名头,趁机把满肚子的邪火,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薛宝玉叹道。
贱民如草芥,在权贵眼里,跟猪狗没有什么分别。
“这对父子,都不是什么东西!”唐春学愤懑的捶着桌子。
此事他虽说气愤,但也只能干着急。
肖正是谁?明镜司铜镜密探,安陶县最高负责人,就连知县都得畏他三分。
如今又死了儿子,肖正哪能不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