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是第一个。”
然后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上辈子不算。”
鱼晚舟吸了吸鼻涕，她信了，所以很开心。
薛宝玉就喜欢小鱼儿这一点，很好哄，傻傻的，憨憨的，眼里只有自己。
薛宝玉也很开心，觉得这一关，大抵是过了。
然而，接下来鱼晚舟的一句话，差点让薛宝玉破防。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她？”
“想谁？”
“魏曦月！”
薛宝玉惊诧道，“你从哪看出来，我在想她？”
“明月、曦月。你刚才抬头望月，不就是在想她嘛？”
“……”薛宝玉差点吐血。
他发誓，之前每日每夜，确实在想魏曦月。
可刚才他眼里、心中，全都是鱼晚舟，没有其他人！
“我是真他妈冤！”薛宝玉暗骂一声。
正欲解释。
却听鱼晚舟说道，“其实，当我知道魏曦月走后，我心里挺难过的，总觉得是我逼走了她。
可是我心里又很开心，因为她走后，就没有人跟我抢你了。
小薛，我是不是太坏了？”
薛宝玉搂住小白花的腰肢，轻声道，“错的不是你，要怪只能怪我。”
“哼，可不就怪你！”鱼晚舟娇嗔的打了薛宝玉一下，又下意识地在打的地方揉了揉。
薛宝玉擦了擦鱼晚舟娇嫩脸蛋上的泪痕，低声道，“我今年十六岁了，按照大宁风俗，已经成年，是该取一个字。
表字要么是父亲起，要么是老师起。
但我无父无母，也没有恩师。
所以我就自己取了一个表字。”
“什么？”鱼晚舟好奇的仰着头，她的个头不算低，一米七二的大长腿，傲视同龄人。
也就只有御姐一米七八的身高，能稳压鱼晚舟一头。
但薛宝玉个头却足足一米八三，虎背熊腰的身材藏于墨衫下，不太明显，可这般身体往人堆里一站，也能起到鹤立鸡群的效果。
“霸霸。”
“霸霸？”鱼晚舟重复一遍，娥眉微弯道，“这个表字好奇怪。”
“我姓薛，名宝玉，字霸霸。以后不许再小薛小薛的叫，要叫我的表字，明白不？”薛宝玉捏了捏小白花柔嫩的脸颊。
“嗯，知道了。”鱼晚舟乖巧的点头。
“那你再叫几遍。”
“霸霸。”
“哎。”
“霸霸，霸霸，霸霸……”
“唔，霸霸不要摸，痒……”
鱼晚舟咬着贝齿，一只玲珑的玉足已经被薛宝玉捉在掌心，脱下鞋袜进行把玩。
虽说嘴上说着不要，但久违的舒适感，让鱼晚舟的嘴角不由雀跃的上扬。
熟能生巧下，薛宝玉的足底按摩，也算是得心应手，堪称是一代摸脚大师。
“你是不是也摸过其他女人的脚？”鱼晚舟又发来灵魂一问。
薛宝玉先是一惊，但表面不动声色，从容应对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又在心里补充道：“仅限今夜。”
狗东西觉得，这应该不算说谎。
谁让小白花听不到自己的心声？
“嘻。”鱼晚舟嘻嘻一笑，她还是信了，雀跃的晃动小脚丫，心里甜蜜蜜的。
薛宝玉抱着鱼晚舟，一只手抚摸着她小巧的玉足，另一只手捏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心里一片安宁。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心中的一股郁气，也随着手中的动作，而发泄了出去。
许久，鱼晚舟拍了拍薛宝玉肩膀，低声道，“天色太晚了，我得赶快回去。”
“再待一会儿。”
“不行，我师父要知道我大半夜偷摸来你这儿，非得打死我，再打死你不可。”鱼晚舟扭着身子，在薛宝玉怀里挣扎。
薛宝玉问道，“那明天晚上，你还来不？”
鱼晚舟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薛宝玉如愿以偿的松开了她，看着她圆润脚趾上的脚链，不由睹物思人。
旋即，薛宝玉暗骂自己一声畜生，为小白花穿戴好鞋袜，将她送出了院门，一直看着她穿过街道，进入了秋白武馆内。
……
鱼晚舟蹑手蹑脚的路过慕云锦房间，做贼心虚般的等了一会儿。
待听到屋里没有什么动静后，这才垫着脚，小心翼翼的打开隔壁房间的门，钻入被窝里，美美地睡下。
隔壁香闺中，慕云锦躺在床上，幽幽地叹了口气。
“傻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