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仅因为这个名字,就被高璐脑补成了:门阀弃少强势归来,意欲替母报仇,夺回属于自己一切的戏份……
“娘子,你就是爱多想,说不定那个叫萧岩的,只是单纯地模样相似罢了。”萧世贵温和的笑道。
“所以,是我的错?”高璐直接抛出一个千古难题。
萧世贵:“……”
他最终选择沉默,不敢言语。
“那个小杂碎,我必杀无疑,此事你不要插手,否则,咱们俩的夫妻情分,或许就真的要缘尽了。”高璐严厉的警告。
萧世贵沉默半响,颔首道,“我明白了,娘子。”
或许也觉得自己稍稍显得有点不太近人情了,高璐霁颜,搂着萧世贵的胳膊,美眸柔情似水,盯着夫君那张百看不厌的脸庞,轻声道,“夫君,如果不是我爱极了你,我干嘛要顶着妒妇的名头,被人戳脊梁骨?
你要记住,在这天底下,我是最爱你的女人。
我的愿望也很简单,就是希望咱们一家三口,能其乐融融,快快乐乐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萧世贵眸底一闪即逝一缕嘲讽,但还是紧紧拥抱着怀里的美娇娘,一言不发。
或许高璐对萧世贵的爱意是真的。
但这份爱意,对于萧世贵来说,太过沉重。
沉重到,好似一块巨石,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来。
远处,萧元君看着这一幕,神色淡然。
对于那突然冒出来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萧元君的态度,其实和高璐是一样的。
那便是挫骨扬灰,彻底抹杀那个小杂种,在这方世间的一切痕迹。
“萧家的少主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随便冒出来的野种,也想认祖归宗?”萧元君英俊的脸庞,骤然浮现一抹阴毒。
表面温和文雅的翩翩公子,实际内心却是无比阴狠,甚至说心胸狭隘。
从小没受到什么困难,一路顺风顺水,二十岁出头登临皇宫,受到天子册封,成为武进士,风光可谓是一时无限。
同室操戈,手足相残?他也配?!萧元君攥紧双拳,眸底有一缕赤红色的火光一闪即逝。
那个野种的存在,就仿佛是烙印在他身上的耻辱。
若不能及时抹除,让消息外露出去,不仅会成为萧家的丑闻,更是会让他沦为别人的笑柄。
望着萧世贵,萧元君脸上浮现一闪即逝的厌恶。
无用的男人,别说外人会看不起。
就连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也会看不起。
……
“大官人,有情况!刚刚接到密探奏报,祝大师今夜子时,疑似要去白鹭山会见某个人!”飞翅楼负责人急匆匆来报。
薛宝玉神色一动,“消息准确吗?”
“是祝家内部人透漏的,准确性大概有七成。”
“内鬼泄露的?”薛宝玉一脸玩味。
“是,自从那日拍卖会以后,不止是我们,还有不少人都盯着祝大师的一举一动。
关于这方面的情报,更是涨到了天价。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有内鬼泄露消息,也就不足为奇。”飞翅楼负责人低声道。
“聪明人还是挺多。”薛宝玉心想。
虽说谁也不知道,此事究竟是否与秘境有关。
但在关键时刻,关键节点,三品阵法师的显赫身份,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哪怕只有一成的概率,相比灵根的价值,这份精力与金钱,就绝对值得付出。
“也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苦等了两个多月,终于有了些许眉目。”薛宝玉暗道。
……
……
晚上。
春熙府外。
回头看着那连绵望不到尽头的城墙,如一头上古凶兽趴在那里,威武且宏伟。
再把目光转移到郊外,绿草如茵,官道修缮的非常平整,一条条石板铺就的道路,好似人体的血管一样,连接着大宁六州之地,这种道路,哪怕历经千年风霜,也轻易不会毁坏。
薛宝玉负着手,施展龟息神通,残影在官道上迅速穿梭,如履平地。
直至抵达白鹭山附近,这才放缓速度,悄无声息的没入一旁的树林中。
……
白鹭山,算是闻名遐迩的古山。
春熙府很多神话传说里的故事,都与白鹭山有所牵扯。
此地风景秀丽,不时有小兽出没。
突然,一道无形的灵气波动,从远方迫近。
恐怖的气息像是筛子一样,扫过此方大地。
一些潜伏在白鹭山的密探,被这气息扫过,立马翻起了眼白,没了声息。
“哼。”高空中,一名老人脸色铁青的悬浮在半空。
精神力扫过,一个个密探的身影,顿时映入脑海中。
“有内鬼泄密?”祝大师满脸怒容,他今夜前来赴约,乃是绝密之事。
只有身边极为亲近的人,才略有知晓。
不成想,在金钱攻势下,被祝大师视作亲信的人,却选择背叛了他。
但现在也不是清理门户的时候。
而且,就算现在赶回去,估计那个内鬼早就跑了。
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