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找你的狗子耍去吧!”
秦春把大黑往地上一扔,随手叩响了门。
“春,你怎么来了,呜呜,想死你姐姐我了。”
春芳一开门见是自家宝贝,捧着春的脸就是一通狂吻。
“我听老马田叔病了,这不连忙赶了过来,田叔呢?”春揽着她肉肉的蛮腰笑问道。
“哼,你比我姐有良心多了。”
“人家眼里只有钱,家里是百事不管。”
“没白瞎了我妈念叨你。”
“问东问西,春咋不来咱家了,芳芳给春带点好吃的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亲儿子呢。”
春芳依偎着男人,学着老妈嗲味的嗓子。
“哎哟!”
杨艳红冷不丁给了她一个梨锤:“臭丫头,啥呢,皮痒了是吧。”
“你亲儿子来了,高兴了吧。”春芳冲老娘撇了撇嘴,进屋去了。
“春,快进来,陪阿姨唠一会儿。”
杨艳红眉眼含笑,拉着春的手进了屋。
“阿姨,我田叔呢。”秦春着紧问道。
杨艳红见他这般忧着老田,心里更是蜜儿一样甜,这子有良心,大王没白搭啊。
“老田!”
杨艳红冲厨房里娇声喊道。
田耀祖端着洗好的果盘走了出来,一见春高心不行:
“哟,春来了!”
“芳芳,你咋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春备菜啊。”
“你瞧都这个点了,牛老七的猪下水估摸着卖完了,上哪做干煸肥肠去。”
春喜欢的几道家常菜,他心里记牢实着呢。
“叔,肥肠改再吃。”
“我刚在路上遇到老马,听你……”
见田耀祖满面红光喜气,哪有半分病态,春把话咽回了肚子。
“不怪那没出息的瞎传话。”
“其实是我这有点事,这不怕金生喝酒把不住门乱传嘛。”
杨艳红看了一眼老田,俏脸浮起了几分羞红。
“阿姨,你迎…有喜了?”
秦春龙王瞳一展,拍腿大喜道。
“嗯,前儿去县城检查了一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我姐你在忙大事,没敢告诉你。”
“咋样,我家这俩老头厉害吧。”
春芳冲老娘扬起下巴,得意笑道。
“谁老头了,老娘今年才四十六,当红一枝花好嘛?”杨艳红掐了闺女一把,嗔笑道。
“田叔宝刀未老啊,恭喜恭喜。”秦春冲老丈人竖了个大拇指。
“托福,托福!”
“那个你们聊,我出去转一圈,看能备点啥菜!”
田耀祖被春夸的老脸通红,摸着脑门还不好意思了。
“春,过来,坐这。”杨艳红拍着身边的沙发,亲昵招呼道。
春挨着她坐了下来。
他喜欢跟杨艳红亲近,一是谈的来,二者知道她真心把自己当女婿、儿子。
杨艳红削了个苹果递给春,凤目打量了他一圈,颇是心疼道:
“春,你最近咋瘦了。”
“哼,这还用吗?”
“被我姐那狐狸精吊着,身子不吃亏才怪。”
春芳在边上酸溜溜的道。
“你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杨艳红白了女儿一眼,旋即眼神一柔,拉着春的手道:
“春,以后回来就住阿姨家吧,让你爸……不是,你田叔给你做好吃的,好歹一日三餐得管好点。”
“老田最近研究了不少新菜,眼巴巴等着你呢。”
“不消,田叔厨艺一绝,有空了我肯定赖在这,你们赶也赶不走。”
春咬着脆甜的苹果,连连点头道。
闲聊了几句,杨艳红抚着肚皮问:
“春,你看我这胎能坐稳吗?哎,年纪大了,心里有点慌。”
“阿姨放心,你体质不错,又是有福之人,稳得很!”
秦春看着美艳无方的妇人,乐呵呵打起了包票。
“那……那你……”杨艳红顿了顿,给春芳使了个眼神。
“春,我妈想问你,这一胎是男伢还是女宝。”春芳很伶俐的接了一茬。
“男宝!”
秦春不假思索道。
跟五爷的三儿一样,胎太目前看不出性别。
不过上次他看过老田的面相,子孙有后福,不是断子绝孙的命。
当时春还觉的奇怪,按传统无子为断根。
现在想来,老田得了回春丸滋养,梅开二度正是应了这福气。
“真的嘛,太好了!”
“我老田家有后了,呜呜……”
杨艳红激动的捂着嘴,眼泪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阿姨,你……”秦春有些懵。
“春,你不晓得,我妈就因为没生个带把的,跟我死去的奶奶斗了一辈子。”
“老太太临终前还憋着一口恶气,不让我妈披麻戴孝。”
“再一个你也知道,我们响水村是土匪窝,谁家男人多拳头大了算。”
“我们老田家早些年受尽了欺负,就我爸现在出去买菜,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