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的人还要在背后骂上一句‘绝根蜡呢。”
春芳眼眶一红,替老妈倒起了苦水。
哎!
秦春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别什么现代人思想变了,生不出儿子,不受待见,这事在农村就无解。
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管管地,你不能管人嚼舌根啊。
没个好心态,得气的少活十几年!
“以后有了儿子,我看谁还敢骂我家老田是绝根佬!”
“等大孙子生下来,我就带他去给老太太上坟,我看她九泉之下还能怨我个啥。”
杨艳红抹着眼泪,解气的笑了起来。
“阿姨,你好好养着。”
“光宅着可不行,还得多出去晒晒太阳补钙。”
“这些上百年份的灵芝、人参,每切上几片煮汤就行,别补过头,要不该上火了。”
秦春指着放在门口的补药,细心的提醒道。
“春有心了!”
“对了,阿姨再问你个事啊。”
“就是我和你田叔,大概什么时候能……”
杨艳红有些欲言又止,瞄了一眼春芳。
后者很识趣的补充道:“春,我妈讲究人,问你啥时候能跟我爸那事呢。”
那事?
微微一愣,秦春顿时恍然大悟。
他倒忘了,老田和杨艳红最大的快乐就是成折腾、研究那点事。
有了孩子,两饶幸福生活难免受到影响。
“什么讲究人!”
“春,别听春芳瞎,我就是怕你田叔犯糊涂伤了孩子。”杨艳红笑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
春芳撇了撇嘴,表示鄙视。
“阿姨,按照医学常识,前三个月是不建议同房的。”
秦春怕伤了“丈母娘”面皮,一本正经的道。
“妈,听到了吗?”
“心你的宝贝儿子,没事别瞎搞,忍着去吧。”
春芳逗趣附和了一句。
“死丫头,就你话多。”杨艳红瞪了她一眼,旋即俏脸微红的问春:
“那大概啥时候可以……我也好给你田叔提个醒。”
“医学不建议,但玄学可没有这法。”
“芳姐,给我准备黄纸、羊毫!”
为了老俩口的幸福生活,秦春决定露上一手绝活。
春芳麻利儿在桌上铺好了黄纸。
秦春羊毫饱蘸松墨,笔走龙蛇,很快画好了一道符咒,用红布包好递给了杨艳红:
“阿姨,这是保胎符。”
“只要不是过于激烈的运动,可确保胎儿无恙。”
到这,他又贴心的补了一句:“比如跑步啊、打羽毛球啊什么的。”
“嗯嗯,我会注意运动方式的。”
“谢谢你啊,春!”
杨艳红愈发瞧着春好了,长的好,有本事,嘴还巧,真心是招人喜欢的孩子。
“阿姨,我还得去趟清水村,晚点再回来陪你。”
闲聊了一会,秦春起身准备走人。
“嗯,再忙晚饭一定要过来吃啊!”杨艳红叮嘱了一句。
“你这嘴儿还挺甜,瞧把我妈美的。”出了门,春芳挽着春的胳膊,边走边道。
“那必须啊。”
“咱妈一对宝贝王炸赌我身上了,我不得好好伺候上。”
“你最近辛苦点,多陪她唠嗑解解闷。”
秦春笑道。
“晓得了。”
“臭人,你啥时候也管管我呗。”
“你瞧我姐被你润的那人模狗样,现在有了几家门店当了老总,愈发眼阔子飞起瞧不上我了。”
“上回在县城陪我妈产检,她刻意离我两步远,好像跟我走一块丢她脸了似的。”
“成不是嫌我土,就是腿短、嫌我胖。”
“她就是妒忌我身材比她好!”
“哼,真是气死我了!”
春芳一提到老姐,就恨的牙根痒痒。
“宝贝,你姐就这造性,理她干嘛。”
“放心,敢欺负我芳姐,等到城头我帮你把她屁股打烂了。”
“再了她当老总,你不马上也当老总了嘛。”
“等今儿我搞定了陈曼,公司立马上线,你这财务老总把着山、把着水的,隔三茬五涨一茬价,还怕她不求你吗?”
秦春向来身在哪座山,拜哪座神,先一通忽悠把芳芳维好了再。
“嘻嘻,好法子!”
“让她嘚瑟,到时候我气不死她,你可不许帮腔啊。”春芳欢喜笑了起来。
“我要帮也只帮你,谁让她欺负我芳姐的。”
秦春宠溺的亲了她一口。
“春,我问你个事啊。”春芳道。
“你。”秦春道。
“你我姐是镶钻了,还是那话儿比别的女人香,你咋老围着她打转?”春芳幽怨问道。
“我有吗?”秦春装傻道。
“有啊,这俩月你光陪她了,搞的我都想进城了。”春芳哼道。
“我那不是在城里办事嘛。”
“你还不知道,红玫有病一沥沥拉拉的,大姨妈就没个干净时候。”
“我脑子有包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