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就两个山村的村民而已?如果他们是为师认识的那人的亲人,那事情就麻烦了。快说,你现在把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提过一个叫葛东旭的人?”孙云阳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真气外放,凝气成形,在如今的年代就已经够吓人了,而葛东旭真正的吓人却还远不止这个,连省城豪门陈家在他面前都远远不够看。甚至堂堂陈家家主的儿子,因为犯法的事情涉及到葛东旭到现在还在坐着牢,连陈家都没办法把他捞出来。不仅没能把他捞出来,甚至陈家翔这位陈家家主还得亲自上门向葛东旭低头赔礼道歉。
金山派在世俗中虽然也有不少财富甚至人脉,但跟陈家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这件事要真是涉及到葛东旭,孙云阳真有些不敢想象要怎么收场!
“师父,应该没那么严重吧,真的只是两个乡巴佬而已,也从来没提过什么葛东旭。至于现在,估计正被关在审讯室里被我几个朋友打吧。”叶新浩见孙云阳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虽然也有点发虚,但想想那辆五菱小卡车,想想葛胜明夫妇朴素的穿着,很快就把心虚抛之脑后,撇撇嘴,继续不以为然地道。
“马上叫你的朋友住手!”孙云阳见叶新浩这般肯定,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立马吩咐道。
“行了云阳,没那么碰巧的事情,你谨慎过头了。这是奇门某位强大的先辈留下的本命精血,对我们修行是大有裨益的,那个葛东旭真要认识他们,早就收归己有了,又怎么可能给他们呢?那不是暴殄天物吗?”高坐太师椅的孙融天见孙云阳大惊小怪的,终于有些不快地挥手道。
孙云阳在省城遇到了葛东旭这么一位强者,回来后自然有向孙融天提起过,所以孙融天也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的。
“果然是狼鼠一窝,沆瀣一气。按孙掌门的意思,这翡翠戒指和手镯的主人如果不是我的父母亲,你们就可以想抢就抢,想怎么对付它们的主人就怎么对付了?”孙融天的话语刚刚落下,一道冰冷的年轻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听到那冰冷的熟悉声音,看到那张熟悉的年轻脸出现在门口,孙云阳脸色大变,感到整个人的寒毛都立马竖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进来的?”孙融天却脑袋还一时没转过弯来,见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门口,大咧咧地走进来,立时脸色一沉,叱喝道。
“凭你这种奇门中的败类也配冲我斥喝吗?”葛东旭闻言脸色一冷,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条无形的鞭子,对着孙融天就远远抽打了过去。
“真气外放,凝气成形,你是葛东旭!”孙融天见一条长鞭虚影朝着自己抽打过来,带着冷厉的气息,身子猛地一震,终于意识过来这位年轻人是谁了。
只是孙融天知道的已经迟了,他们刚才在议事厅里说的话,全都已经被葛东旭听在耳中,此时他正心中怒意翻腾,长鞭打过去不仅狠而且还迅如闪电,根本不容孙融天来得及躲闪。
无形的鞭子划过天空,“啪!”地一声就狠狠抽打在了高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孙融天身上。
“啊!”须发皆白,看起来很有几分仙风道骨风范的孙融天嘴里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一下子就从太师椅上滚落下来,脸上留下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鞭伤,不仅如此,身上的道袍也被这一鞭给抽打得破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皮开肉绽。
但葛东旭显然并不解气,手中长鞭再起,又是“啪!啪!”两下,直打得孙融天这位“高人”在地上只打滚。
议事厅里的人见状全都吓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上前帮忙,但看到葛东旭手中那如灵蛇伸缩,散发着一丝丝冷厉气息的法鞭,却又畏缩不敢上前,至于叶新浩就更不消说了,几乎看傻了眼。
他虽然拜入了金山派,也见识到了一些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神奇术法,但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手中抓着一条无形的鞭子,隔空就能把他的掌门师祖抽得满地打滚的。
“葛大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件事都是逆徒叶新浩的错,是他有眼无珠,是他贪念作崇!”孙云阳还是有几分孝心,见他师父被抽打得很惨,最终硬着头皮连连哀求道。
“啪!啪!”葛东旭见孙云阳开口,鞭子立刻调头对着他也是狠狠抽打了过去。
“上次省城就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位徒弟!”葛东旭冷声道,手中鞭子接连抽打几下,打得孙云阳同样也是满地打滚。
就在孙云阳被打得满地打滚时,孙融天稍微缓过了一点劲来,看到了随后进来的徐垒,不由得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立马叫了起来:“徐处,徐处,快快给老夫主持公道,此人以术法大肆残害老夫躯体!”
身为金山派掌门,孙融天当然认得江南省异能管理处的负责人。
“是啊,是啊,徐处,你们异能管理局难道不管这事情吗?”议事厅中的几人基本上都是金山派的主要人物,大多数也都认得徐垒,跟着纷纷义愤填膺地叫了起来。
“残害你的躯体?说得很好啊!”葛东旭闻言脸上的寒意更浓,手中的鞭子重新调头,对着孙融天就再度抽打了过去。
孙融天立时再度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