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沉下粘,直接捏住了她颈脖处的衬衣扣子,电光火石地解开了一枚。
黎沫夏惊叫一声,脸红若滴血,又急又怒,双手去抓自己的衬衣,如此一来,手中相机“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抬起一脚,将它踩得稀碎,转身离开。
斜眼瞥见。
黎沫夏先是懵了,尔后像一头被逼急了的兔子,轮起手中的雨伞,冲过来就朝我的头猛砸。
“臭混蛋!!!”
这女人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得小小惩戒一下她,连躲都没躲,反手一指,指尖轻轻落在了她劲动脉窦上。
黎沫夏手中的动作立马一顿,双腿发软,人瘫坐在了水中。
大雨倾盆中,不能动弹的黎沫夏很快成了落汤凤凰。
我说:“几十秒后你能行动自如!但我得劝你一句,玩归玩、闹归闹,街上乱逛别拍照,容易搞出事。”
“……”
在她恨不得将我剜心刮肉的眼神中,我快速离开。
回到医院,将身上的钱再次交了,问了一下医生,账户里的资金已经足够阿米住院费用了,我稍微舒了一口气。
瞅着安静睡在病床的阿米,我轻轻地拉起她的手,低声跟她讲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舞狮、油炸鸟、打擂台、对付红毛一群瘪三……
“姐,你到底拿了小生门的什么东西呀?”
“小可说我身上的胎光支离破碎,根本没活下来的可能,你当时又用什么办法把我给救回来的?”
说其他事的时候,阿米没什么反应,但我讲到魂伤之际,她睫毛微微动了一动。
我以为她醒了,忙叫了几句姐,但阿米又继续沉睡。
人摆脱不了原生家庭的影响。
见到向来俏皮又爱得瑟的阿米,如今却变成这一副安静睡美人的样子,我心中恐慌而焦虑,非常担心会失去她,就像那一年暑假,我莫名其妙失去了母亲和父亲。
迷迷糊糊中,我在床沿睡着了。
可翌日醒来。
我却发现白色的床单布满了殷红斑斑的血迹!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