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让我在牢里磨砺一番。”
&34;我这其实也就是换个地方混日子而已。&34;
&34;倒是你,怎么没事被丢进来了?&34;
&34;他这什么罪行?&34;
王牢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34;贪污…………&34;
李长寿见牢头问自己,便回答了一句。
&34;贪污?&34;
&34;不能吧?&34;
&34;你…………还贪污?&34;
&34;以前还真看不出来,你对钱感兴趣啊,好奇问一句,贪了多少?&34;
王牢头脸上充满了好奇。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照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官阶,怎么着也得贪个几十万吧。
&34;…………一两……&34;
钱宽沉默了许久,蹦出两个字来。
&34;蛤?&34;
&34;哈哈哈哈,一两……哈哈哈哈哈啊…………&34;
&34;你怕不是在逗我!&34;
&34;你要这一两银子有何用?&34;
&34;缺这点钱,你直接找我不就 得了!&34;
&34;我这…………咳咳,实在缺钱,我安排你进来当个主管,也比这点钱多啊。&34;
&34;还不违法。&34;
王牢头听到只贪了一两,差点没活活笑死。
古往今来,能因为贪了一两银子进来的大官,恐怕也就这么一个了吧。
这点钱,在这漫漫贪官的天牢里,简直就是小巫中的小巫。
连大巫车尾灯都看不到的那种小巫。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用微小巫再合适不过了。
就连刚上任牢头没多久的他,过手的银子也比这要多的多的多。
为了区区这一两银子,丢了官位,何必呢。
别说王牢头这样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子弟了。
一旁见多识广的李长寿也差点没笑出声来,好在他受过专业训练。
除非忍不住,否则是绝对不会笑的。
他也没想到,那两个官差说一两银子也是贪,还真就只贪了一两。
&34;你懂什么,这一两银子只是个由头。&34;
&34;他背后…………&34;
钱宽有些恼羞成怒,好在他头脑还算清醒。
及时刹住了车。
同时,给了王牢头一个眼神,示意这还有李长寿这个外人在场。
&34;有心呐,你先回自己的岗位上去吧。&34;
&34;我有事,要和这位大人单独聊聊。”
王牢头摆摆手,挥退了李长寿。
李长寿也不在意,反正只要是在这大牢一层,就没他听不到的秘密。
见外人走了。
两人的对话这才得以继续。
“这不是一两银子的事。”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一两银子我压根就没贪,甚至我都不知道这钱是哪来的。”
“就莫名其妙…………”
“我进来的真实原因,是和那位姓秦的唱了反调,这才是主因。”
钱宽双手抓着牢门的铁栅栏,一脸的悲愤。
他可是个清官,污蔑他什么不好,偏偏污蔑他贪污。
简直是死都让他死的不安心哪。
“姓秦的,你说你惹他作甚。”
“官场官场,讲究的不就是一个人情世故,你好我好,他也好。”
“你这……不智啊!”
王牢头虽然不学无术,但也深谙人情世故的道理。
他挤进这个牢房,马上就和狱卒们打成了一片。
除了失势的孙二狗,就没一个人说他不好的。
“你以为我想和他发生冲突?”
“这也是没办法。”
“他那个逼崽子,居然主张向大津求和!”
“现在北边的局势可是一片大好,这时候求和,岂不是…………”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他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钱宽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铁栅栏上,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哪怕手被锤的鲜血淋漓,依旧无法消除他心中的愤慨。
自古以来,哪有优胜方求和的。
这简直不知所谓。
有了优势,不乘胜追击,收复失地。
居然想着求和。
割自己的肉,回敌人的血。
这怕不是大津王朝派回来的奸细?
还真别说。
这姓秦的之前可是被津人连同靖康二帝一同俘虏的。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被放了回来。
说他是奸细,简直不要太真实。
“什么!”
“求和?”
“这局势,求什么和?”
纨绔王牢头也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呼。
他虽然纨绔,但也知道此时求和,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北方的失地拱手就让与大津了。
这还意味着,之前大好的局势,就这样被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