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
这更意味着,从今往后,大颂王朝就是人家嘴边的一块肉。
人家想割就割,想吃就吃。
毕竟,你现在胜了都要割肉。
那要是哪天败了,还不是的把骨头一并送上。
给人熬汤喝?
“谁知道呢?”
“这姓秦的八成是个奸细。”
“难怪他能从大津那边逃回来,敢情…………”
钱宽那叫一个恨哪!
“等等,等等,这事,上面那位也能同意?”
王牢头的忽然压低了好几个音调。
姓秦的卖国求荣情有可原。
可上面那位。
说句不中听的。
这大颂就是他家的。
他居然能答应这种把自己家的东西拱手送人的行为?
只是,那位毕竟是皇帝。
两人哪怕再不满,也不敢像议论秦奸一样肆无忌惮。
“…………要不是那位默许,你觉得现在进来的会是谁?”
“我之前也是没整明白,直到此刻…………”
“等着吧,这两天还会有更多的人进来。”
“那位,也有可能一举升为秦相,到时候…………”
钱宽也是压低了声音,只是说着说着他就有些沉默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一切初衷,可都是为了那位。
可他却…………
“那位该不会脑……”
王牢头脸角抽搐。
感觉莫名其妙。
“慎言!”
“此事,你知道就是。”
“对了,让你爹先别出声。”
“这朝堂上,总要留那么一两个人的。”
“等待时机………………”
钱宽脸色沉重的打断了王牢头后面大逆不道之言。
这要是为这事把人家拖下水,那后面的事可就不好办了。
他们玩政治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谁也不知道,他们哪天就起复了。
实在不行,王位上的人,也不是不能换一个!
这王位谁坐不是坐。
当今的圣上不圣明,换一个圣明的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