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春江传人的刁难。
等穿着华丽衣裳、还没有卸去妆容的神绘灵到场,对戏就正式开始了。
对戏,不仅是要演,还要抢。
抢过对手的气势,让导演的视角,只放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由于羽弦稚生而导致自己比赛失利,神绘灵已经恨死了他,如果不是导演要求,她绝对不会跟羽弦稚生演对手戏。
但是,机会也正是在这里。
如果她演的非常好,把羽弦稚生的劲头给盖过,那么他就会显得平平无奇,甚至可能直接落选。
神绘灵偷偷转过身子,脸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人已入戏。
权助大人回家来看她,她小鸟般扑到他的怀里。
两个人滚落在床上,以腿与腿交叠地方式坐在了一起。
“樱姬。”
“权助大人。”
羽弦稚生和神绘灵深情对视,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厌恶。
神绘灵一边扒拉着他的衣服,他穿的是现代服,可她就像是戏里的樱姬那样,将他的上衣脱掉,然后......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头。
素白的肌肤,血痕涌出,一朵朵宛如梅花。
她凄厉地低吼着,喉咙里发出恶兽的声音,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撕碎。
不知不觉,她的头发被一只手扯起,权助可不是什么善良的男人,他的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脸颊。
——啪,清脆,巨响。
她的手指深深地插进了他背后的肌肤里,又咬了上去。
她是真咬,他也是真扇耳光。
扯着她的头发,抽的她脸颊红肿。
即便如此,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还是那一副凶狠恨毒的表情。
没有演技,全是感情。
两人在撕扯,彼此灵魂的撕扯,爱与欲,恨与怜的撕扯。
最后他们撕扯累了。
羽弦稚生抬头向上看,肩膀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毛,神情痛苦又寂寞,双手搂住了她的臂弯。
神绘灵的左侧脸颊被他打肿,嘴角泛出一丝血丝,少女她凄凉地靠住了他的胸膛被打懵了,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春江传人,人傻了。
——丹生花枝,人也傻了。
童孔被吸入了眼窝的底部,春江传人的童孔呈现出一种异常爆炸的神采,那里面有不同常人的精神错乱的神经。
他冷不防地打了个寒噤,身体十足地往后仰去,手指捂住脸庞,嗓子发出勐烈的呼啸。
卧槽卧槽卧槽!纳尼纳尼纳尼!
这他妈的怎么做到的!怎么能演的跟真的一样!
这也他妈的,太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