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秒钟，秦素攀附着祁越低声呢喃：“祁越，你主动给我处理伤口……是不是表示我还是特别的？”
秦素没打算得到什么肯定的回答。她只是想通过问出问题的方式，强调祁越给她处理伤口这件事。
毕竟，她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早已经习惯独自处理伤口的秦素，因为祁越的动作，心头的确有微微的震颤。
可是她不想承认，也不想暴露。
祁越却惩罚一般咬在她下唇，含糊不清地说：“如果不想被我逼问今天的事，就不要说这些。”
情欲上头，祁越在乎的显然已经不是秦素的情绪。可是即便如此，他还小心翼翼避开秦素受伤的膝盖。
秦素抱紧祁越，心头却被一丝莫名的迷茫笼罩。
她对祁越似乎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感，或许无关于男女之情，可到底是多了一些情分。
加上祁越在某些事上十分投入，并没有趁着秦素意乱情迷时故意问某些问题，这也让秦素很满意。
事后回过神来，秦素还在回忆刚才祁越都说了什么，确认他没有趁机问起商家，又对祁越多了一些不一样的认知。
两人这次换了许多地方，从沙发开始，而后去了落地窗。祁越从头到尾都抱着秦素，像是担心她的腿再次受伤。
看得出来祁越并不算尽兴，但也算是解渴。
“我要穿什么走？”
秦素懒洋洋开口询问。
她的红裙子包括内衣都已经不成样子了，皱巴巴的难看极了。
不过这件裙子，秦素原本也没打算再穿，包括自己那件黑色风衣。
沾染了商家的气息，而且是为了商家老夫人才穿的，秦素回头想想都觉得晦气。今早穿出去的时候，她就没打算再穿回家。
祁越瞥她一眼，“等会儿我让助理来给你送一套衣服。”
外面炸开一道惊雷，秦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子，也开始下意识避开自己受伤的膝盖，“算了吧，这么大的雨，我要是你的助理我就骂人了。”
她和祁越的关系被太多人知道好像也不好。
虽然秦素不介意，但流言蜚语太多总归让人不那么高兴。上次团建在洗手间听到那些人议论自己，秦素也觉得些许恶心。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尽量不要成为那么多人的谈资。阻止不了的情况除外。
“那你穿我的衣服？等雨停了再回去吧。”
祁越很好说话。或许是事后得到满足，这会儿的他眉眼看上去都比平时平和得多，举手投足甚至多了几分倦怠。
秦素撑起自己脑袋看他，轻声说：“祁越，你这么久不联系我，一联系我就是做……”
祁越听到她这么说，挑挑眉，却没有打打断，像是想知道秦素接下来准备说什么话。
“……你可真是，憋了挺久的。”
而且从祁越的种种举动，秦素觉得他中间应该没有过别的女人。
这也是女人的某种直觉。他的急切甚至伴随开始的些许生疏，都在说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