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些人摸到自己家门口了,自然要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白芒今晚就是要好好吓唬吓唬这些街头混子,若是真能吓死一个两个的他还真不介意。 不过可能性还真不大。 这些混子都是没皮没脸,没心没肺之人,胆大妄为是他们的特点,轻易就被吓死不是他们的风格。 让这些街头混子一次就记住这个地方,以后就是给他们多数钱他们也不敢来,这才是白芒的目的。 如果真的把人吓死了,白芒也完全不用担心,又不是他把对方打死的。 你半夜三更跑到别人家干什么?非奸即盗! 当然来一群人和奸就没什么关系,那肯定就是盗抢了。 然后把自己吓死了也怪别人? 他概不负责。 当然不排除死者家属把他告上法庭的结果出现,毕竟现在世界上不要脸,没有廉耻的人太多太多了,如果真吓死了人,这种事情是肯定会发生的。 但就是告上法庭又能如何,也只是打了一场官司而已。 苍蝇拍扇脸属于危险不大,侮辱性强的行为。 唯一遗憾的是他家里就两把苍蝇拍,知道多买几把放在家里,让影子们一人一把,挨个去扇对方的脸。 没有苍蝇拍白芒也没打算让影子们闲着,有的是用途。 往对方的后脖颈吹气可以吧? 往他们鞋壳里放小石子也没问题吧? 使绊子绊他们摔跟头感觉可以; 兜头给他们浇凉水这大夏天,他们一定会感激的。 可惜鱼塘里没有灌水,否则把他们扔到鱼塘里洗澡,那才叫一个爽。 一时间,白芒想出来很多损招,就让影子们去实施了。 他则顺小路回到活动房前,看热闹。 明天给野猪沟里按上监控,他在屋子里就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了,就不用跑到外面用天空之眼了。 天空之眼这东西他已经感觉出,还是会消耗他的精力。 按上监控这些精力就省下来了,无非就是浪费点钱而已。 那些戴口罩的混子们终于来到了野猪沟的沟口。 今夜天上没有月亮,再加上白芒关闭了野猪沟里所有的灯,这让野猪沟显得格外的黑,到处都是黑咕隆咚的。 “这里就是野猪沟的入口,那小子的房子就在右手边的山岗上,往前大概要走三四百米,大家跟上。” “握草!还有那么远呀?” “野猪沟长短有一里多地,他的房子建在里面,当然远了点,这里地势对陌生人来说不算友好,别落下!” “这是什么破地方,简直是兔子不拉屎。” “小点声!晚上声音传的远,别被那小子听见跑了。”有人出言提醒。 于是没有人再说话,一群人摸黑向野猪沟里面走。 带路的人是三家炉村西炉队的,叫梁友。 三家炉村有三个带炉字的小队,东炉、西炉和张家炉。 之所以有这么多带炉的村子,是因为解放前,这里有三座铁匠炉。 这三个铁匠炉就分别坐落在东炉,西炉和张家炉。 解放前,铁匠炉也算是高科技产业了,经常被拿来作为村子的名字。 唐城整个辖区,叫炉的村子大概有几十个。 西炉离柏杨村并不远,出柏杨村往西北也就一里地的距离。 而野猪沟在柏杨村西,离西炉更近,大概只有三百多米远。 梁友小时候也是经常进野猪沟玩的,他对这里还真非常熟悉。 不过他和白芒并不算太熟悉,因此带路来野猪沟他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梁友在前面带路,身后跟着十几个从唐城来的混子。 走着走着,梁友就感觉有人在他后脖颈吹气,虽然不是凉气,但却让他的后脖颈痒酥酥的。 他伸手往后脖颈上摸了摸。 “别离我太近了,哈气都哈到我脖子上的,怪痒的。” “谁离你近了,我离你有一米来远。” 梁友回头一看,果然看见离他最近的人也在一步之外。 这... 他后脖颈上的哈气绝对不是这么远的距离能碰触到的,那简直就是几乎贴着他后脖颈哈的,而且还不是吹气。 这是什么情况? 梁友正纳闷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后脖颈又有一口气喷了上来。 他此时还扭头往后看,而他前面确定是没有人。 这一口气让他的心一激灵,难道... 就在这时,后面也有人说话了。 “谁往我脖子上吹气!” “我也被吹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还想问谁往我后脖颈吹风呢!” 正议论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 “麻痹的,谁打了我一耳刮!” “哎呀!我也被打了。” 有两个人在诉说被打的时候。 这就是那两个拿苍蝇拍的影子出手了。 这两个影子拿这苍蝇拍,打了这个打那个,一时间哎呦之声不断响起。 待两个拿苍蝇拍的影子打完了,其它的影子也出手了。 于是,这不被打脸的声音刚落,那边噗通一声,就有人摔倒了。 “麻痹的谁绊了我一跤!我感觉出了,肯定是有人绊了我,还有人在后面推我!” “哎呀握草!有人往我头上浇水!这水味儿不对,不会是尿吧?” “谁解我裤腰带?” “我裤子被灌进了沙子。” 这群人极短时间就乱套了,出现了各种怪事儿,没有一个人没有遇到的。 领头的是唐城炮台区大混子唐笑手下的小混混头曲宏林。 他也没能幸免,他是脖子里被灌进了一把土。 他可以确定不是他手下的人干的。 曲宏林意识到事情有些古怪了。 “大哥!这里有些邪性啊,咱们还是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