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看着额角紧绷的傅君撷,不由觉得他小题大做。
事情怎么就严重到她先斩后奏的地步了呢?
她又没有威胁到他的权益。
再说了,她出事的这些天,陆庆年一直在医院帮她照顾心脏不好的许爸爸。
陆庆年忙前忙后。
她请他吃一顿饭,表示感谢。
也是应该的啊。
而且她又不是单独请陆庆年,还有好多人呢。
皱了皱眉,她嘀咕了一声,“傅君撷,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又不是单独和陆庆年约会。”
擦完头发的傅君撷,光着膀子。
他一块一块瘦而又力的胸肌腹肌,无比撩人地袒露在许
相思的眼前。
他就那么气愤的走上前,一把将许相思从床上拽了起来。
那样子,看上去好像很生气。
“你不知道陆庆年对你的心思吗?”
就是因为陆庆年惦记着他的女人,那个时候他才会和陆庆年大打出手。
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了,这让他很有危机感。
看着醋意横生的他,许相思突然笑了。
傅君撷皱眉,“你笑什么?”
许相思扬起眉梢,快要高兴坏了,“我觉得沉稳淡定清冷自持的傅氏集团大老板,突然变得好幼稚哦。”
傅君撷崩紧了额角。
幼稚吗?
他幼稚吗?
他是在意她
,不想那些男人打她的主意,不想那些男人靠近她而已。
被说成是幼稚,心里十分不痛快。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黑沉沉的,犹如乌云压顶。
然后他什么也没有再说,转身就去了衣帽间。
在宽敞的衣橱前,傅君撷看着镜中烦燥暴怒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可笑。
顶多是陆年庆一直喜欢许相思而已。
许相思又不喜欢陆庆年。
他在吃的什么醋。
好像他确实是有些幼稚。
想想他堂堂傅氏集团的掌舵人,从小就遇事沉稳。
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如此沉不住气。
怎么一个情敌陆庆年,就让他
如此浮躁不安了?
这不是幼稚,又是什么?
也难怪刚刚许相思要笑他。
卧室里。
许相思越想越觉得好笑。
所以,傅君撷是在吃陆庆年的醋吗?
他竟然为了她,吃醋了?
醋意还如此汹涌。
想想又好笑,又觉得无比幸福。
许相思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甚至有些庆幸。
不过,她打算哄一哄吃醋的傅先生。
于是,跟着去了衣帽间。
此时此刻,傅君撷刚好扯掉腰间那块唯一遮体的浴巾,正准备穿睡衣。
许相思看到这个画面,顿觉尴尬。
她捂住了眼睛,回过头靠在衣帽间的推拿门上,“
那个,傅君撷,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有事情跟你说。”
傅君撷走上来,从身后把她拽过来,搂进了怀里,“什么事?”
“……”许相思满脑子都是傅君撷刚刚扯开浴巾的那副画面,早已忘了她跟进来是要跟他说什么事情。
傅君撷皱眉,“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
许相思:“……”
傅君撷:“你刚刚捂着眼睛干什么?”
她退出他的怀抱,“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
她实在是不习惯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看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她的眼睛不敢往下看,却满脑子都是他加大号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