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根本没有想到,寸头男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扑过来就要亲她。
她挣扎着推开对方,磊喊了几声,“来人啊,流氓,耍流氓了。”
包厢里的同学,倒是闻声出来了。
也有服务生经过。
但是,他们似乎不以为然的样子,笑了笑说:
“唉,没事,肖少又在逗乐子了,我们当作没看见。”
“要不劝劝肖少,楠楠也不容易。”
“肖少你得罪得起吗,家里的人都是当官的,再说了,楠楠要是真跟了他,也不用过苦日子了,走吧,进去继续吃,当作没看见。”
苏楠气得发抖,“你们……”
没想到她所
信任的同学,一个个的不是衣冠禽—兽就是冷血动物。
就连旁边的服务生来了,也是胆怯地看了寸头男一眼,并不打算帮她。
寸头男把苏楠堵到墙角,吼了那三个服务生一声,“还看着什么,还不帮我把这个死娘们弄进包厢。”
“你放开我,放开我。”苏楠很快被人架着,拖拽进了隔壁的,空的包厢里面。
寸头男一步一步逼近她,满眼的邪恶,“苏楠,我不介意你生过孩子,是给你面子。好好陪我玩一玩,把我哄高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走开,啊啊啊……”苏楠退到墙角,想要
抄起什么东西当防身的,却什么也抓不到。
三个服务生退了出去,神色有些慌张。
但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啊……你放开我。”
“嘶……臭娘们,你属狗的。”
“放开我……”苏楠咬了寸头男一口后,越来越感觉浑身无力。
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会越来越没力气?
难道刚刚喝的饮料,有问题?
“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闭上你的嘴,臭娘们。”
寸头男把苏楠推倒在桌子上,皮带一解,扑了过去。
门外。
正准备去到隔壁包厢的傅君撷
,停下了脚步,竖耳听了听。
唐德也隐约听出了问题,“傅总,好像是苏楠。”
傅君撷拦住那三个服务生,“站住。”
服务生面面相觑。
傅君撷不动声色,冷冷一问,“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大概二十岁不到的实习服务生,小声道,“没,没发生什么事情。”
吓出满头冷汗了,还说没事?
傅君撷冷声道,“把门打开。”
傅君撷不是这里的常客。
这三个服务生,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其中一个老油条服务生站出来道,“这位先生,您来这里吃饭就吃饭,别惹事情。里面的肖少是你得
罪不起的,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免得惹得自己一身骚。”
傅君撷冷哼了一声。
唐德愤怒地看着三人,“在京州城,还没有我家傅总不敢管的事情,不想死就赶紧把门打开。”
三个人笑了笑,“不就是有几个臭钱而已吗?京州市市长的儿子也敢管,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傅君撷没有功夫理会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他听见里面没有动静了,怕苏楠遭遇不测,他面色一紧看了看唐德,“把门踢开。”
唐德会意地点点头,大步走上去,踢了几脚。
那门,却结实得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