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危急关头,傅君撷即使是一只手吊着石膏,却还是又帅气又麻利踢翻了一个服务生,从他身上搜出钥匙,立即甩给了唐德。
唐德接过钥匙,赶紧去开门。
而那个被踢翻的老油条服务生,爬起来,吆喝着另外两个服务生,“上,揍他。”
傅君撷冷眼看着这三个人,哼了一声。
仿佛他们于他,根本构不成一丝一毫威胁。
他仅凭着单手,三下两下的就把他们撂翻在地。
门里面。
寸头男刚脱了裤子就被人拎起来,一拳头揍倒在地。
而桌子上躺着的,满眼绝望泪水的苏楠,看到赶来的唐德后,眼里
终于有了一丝希望的光。
但她没有力气爬起来,“唐助,你怎么在这里,他们给我下了药,我没力气了。”
唐德不忍心地看着她,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稀碎,唯有一件黑色的内衣遮住那片晰白的肌肤。
唐德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把她从桌子上抚了起来。
寸头男疼得在地上爬不起来,看到右臂吊着石膏的傅君撷迈着沉稳大步,气场强大的走来,吓得有些哆嗦:
“你,你是什么人?”
傅君撷只是冷冷地看了寸头男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那一眼,却吓得寸头男背脊发冷。
进来的时候
,傅君撷就打了一通电话。
这会儿,寸头男接到了自家老爷子的电话。
那头的肖市长,把寸头男一通臭骂:
“你个混账东西,傅总你也敢得罪,你知不知道你闯大祸了。”
寸头男,“爸……”
“别叫我爸,我被你害死了,还不快点给傅总乖乖磕头认罪,否则这会儿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寸头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连身为市长的爸爸都害怕眼前的人,他赶紧爬起来给傅君撷磕头认错。
冲进来的人看到这阵仗,本是想报复傅君撷和唐德的,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连肖少
都给这个右臂吊着石膏的男人磕头,他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傅君撷统统置之不理。
他看着被唐德扶起来的苏楠,“不是很有能耐吗?”
苏楠尚且还有一丝丝的清醒,忍着难受,虚弱地说了一声,“傅总,谢谢你。”
她没有想到,她下午才拿花瓶砸了傅君撷。
傅君撷却还让唐德来救她。
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不管的。
莫名的,苏楠觉得,傅君撷似乎也没有那么坏。
傅君撷问,“被人下药了?”
苏楠难受得全身发热,“我好热,我不舒服,唐助,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唐德把她带上了车。
她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傅君撷看了一眼,“把她送到傅奕博那里去。”
“可是……”唐德想了想,好像只有这个法子,“我现在就去傅二少那里,傅总,那你呢?”
傅君撷淡淡道,“我自己打车回去。”
傅奕博打开门,看到唐德扶着满脸通红的苏楠时,一脸错愕,“唐助,你怎么会和苏楠在一起?”
“苏楠被人下药了。是傅总让我救了她。你赶紧把她扶进去吧。”唐德把苏楠交给傅奕博,转身就走。
傅奕博还没反应过来,苏楠已经软棉棉的瘫在了他的怀里,“苏楠,醒醒,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