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苦主家一百两银子,再加上当时伤者伤势不重,苦主家里也是答应了,自行取消诉讼,所以小人觉着此案不管如何,陈基并无什么过错。”
袁恕己笑道:“你倒是说的头头是道,我问过县令,当初的确是这么个情形,但是苦主家里现在咬定说当初陈基威胁他们,他们才答应撤销告诉……但此案过去许久,陈基又早离开本地,无法对证,要查也十分艰难,所以我想……”
阿弦抬头,袁恕己望着她的双眼道:“此案就交给你去查理,如何?”
与此同时,朱家小院。
院子里静谧非常,只有晨起的雀儿在梅树上跳来跳去地嬉戏舞蹈,偶尔墙外传来行人路过的脚步声。
英俊的手臂搭在竹椅扶手上,手微微垂落,修长的手指就在玄影的头顶上。
玄影起初安静趴着,甚至有些怂惧畏缩,过了一刻钟,不免百般无聊。
他眼珠转动往上看,乌黑眼珠凑在上头,眼白都在下面,表情显得很是滑稽。
如此痴痴看了半晌,忽然狗胆包天,伸出舌头在那手指上舔了一下。
英俊一抖,继而明白过来,双眼仍直视前方,唇角却微微一牵,也并未挪开手。
玄影见他不动,胆子越发大,复又舔了两下。
英俊才轻声道:“休要胡闹。”
他的声音不高,玄影却耷拉了耳朵,重又安静地趴倒下去。
又过一会儿,玄影“呜”地一声,四爪抓地站起来。
英俊也听见门外似有些许响动,他起初以为是老朱头回来了,但听玄影的动静反应,却显然不是。
大门很快被推开,英俊的眼珠虽盯着门口,却什么也看不见,玄影已忍不住“汪汪”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