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世界,超越凡尘的领域。
而那位被腰斩之人的手法,与你之后探索过的几卷关于裂腹者oha秘案的传说记载无异,总是始于脊椎连接处的细微缝隙,然后以锐器朝两侧切割,肢解时,又避讳在关节软骨处分割,更倾向于后仰握刀,凭借手腕与拇指之力割裂血肉,就像那样。”
即使是蛛魔吞噬母体,这也是千万年间,自然法则退化出的生存之道。
主要的疑点在于,进入密室的小门钥匙,始终握在教宗shiti的掌控之中。
“真是奇妙,奇妙。”纳丁贝意味深长地说:“其实,你记得后来你说过的一句话。
蜜蜂并无蜂巢的集体意识。
其实那个密室可分为两个阶段:
对于纳丁贝能一瞬之间记住所有人的面容,门外的众人皆表示理解:
在概述了那八起案件的关键之处前,纳丁贝坦诚地摊开双手:
格雷格森队长虽未明言,但这些问题确实也是他关注的重点。
那么,让我们遵循古老的推理之道,整合所有密室的线索吧。”
“可为何他会认为,纳丁·谭青教宗是裂腹者之一?”格雷格森队长疑惑地问。
“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夏洛克在荒谬轻松的时刻,实在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忽然意识到什么,紧张地注视着谭青俊:“他……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死者与异界并非完全隔绝。”纳丁贝解释道:
“你不是说过吗,你觉得……
办公室内的两人并未多加揣测,只是默默稳定了心神,紧闭双唇。
一定是……一定是……
谭青俊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回答:“当然是开玩笑的,不然呢?”
虽然很愿意质疑,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纳丁·贝鲁教宗不是裂腹者之一。
这个密室的谜题显而易见,无法解释为何死者在充满食物和水的宝库中饿死?
说话间,纳丁贝做出拇指抵住刀背,来回切割的动作。
“呃……”格雷格森队长眨眨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抱歉地打断了自己的话。
但是,你却发现教堂内外的每个人,包括他们的位置都没有变化,唯独离贝鲁教宗门前走廊最近的看守点,那个守卫已被替换。”
第一阶段,凶手是如何瞒过严密的守卫,抵达教堂深处的这个房间。
凶手是如何将死者像封条般钉在门与墙壁之间,随后又诡异消失在房间内的。
一定是,这个恶徒的持刀姿势与纳丁·贝鲁教宗如出一辙。
他们应该能看出来的,那样的姿态,没有几十年的习练,不可能形成那样的习惯……”
“当然是的。”纳丁贝答道:
谭青俊顺势问道:
“他的知识很独特,实际上,那种制毒方式涉及到炼金药剂学。
今天的更新到了七千字,但案件的关键线索你还没理清,杀人手段有没有契约力量,或是恶魔协助,大家不妨尝试推理一下,嗯,嘿嘿。
当然,也没人询问我为何知道那名修士腿骨骨折的事,因为他顺带把教堂内外所有人的身体特征都记住了,这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
那个密室的谜团依然直白,毕竟在这个没有窗户,与外界唯一出口只有这扇门的情况下。
第八大案也不是最明显的,那座陈旧的废弃建筑的门竟然是木质的,门缝与门之间的缝隙如此之小……所以,那八个密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与异界有着某种交集。”
“不仅仅是教堂的密室!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替代我了……我一直在不断地杀害同类,如果按这个速度继续下去,我可能最终会杀死所有的裂腹者,直至最后,成为唯一的存在。”
没错,也没有哪个银行家的死亡……会让人饿死?我究竟看到了什么,连食物都拒绝了。
因此,作为一名司法工作者,他们终于无奈地发现,纳丁·贝鲁教宗……似乎真的是一名裂腹者。
夏洛克似乎仍未从刚才的惊讶中恢复过来,下意识地摇头:“你对炼金药剂学很了解吗?”
“这……在我成为唯一的裂腹者之前,会发生什么呢?”格雷格森这种老派行动派并未深究这奇怪的猜想和更奇怪的传承方式,直接询问结果。
接着,纳丁贝用最简洁的语言,大致梳理了那八个密室的关键信息
“原本并无关联,但在第七天早晨,苏格兰场接到报案,泰晤士河边发现了一具被腰斩的尸体。虽然只有上半身漂浮在岸边,但从尸体可以看出,它不是教堂里替换下来的那位修士,因为我的左脚向内倾斜,这是曾经胫骨断裂的特征,很容易就能确认身份。
谭青俊斯提出的问题接连不断,语速渐缓,仿佛在倾泻内心的疑惑,一口气说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也许,这个修士因为某种原因突然离开了教堂,然后在街头被某个突然出现的恶徒杀害了呢。
“啊?”格雷格森一愣:“他是怎么发现的?”
最关键的是……他口中那位微弱的裂腹者,是如何行凶的?
而最后存活下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