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过的,最是义气不过,若知宋江在此,定会抛弃一切,前来投奔。”
“我欲修书一封,不知哪位兄弟,肯替愚兄,前去东平县送信?”
众人闻言,想起宁策的赫赫凶名,皆是面面相觑,不敢开口。
张横担忧弟弟张顺,当即一咬牙,上前抱拳道:“此事末将愿往。”
宋江闻言,当即大喜。
急忙命人取来纸笔,重重写了一份书信,交给张横,命其潜入东平,将书信交给武松。
张横接过书信,揣进怀中,急忙而去。
两天后,宁策带人抵达东平,得知宁策路上遇袭,岳飞不敢怠慢,亲自带着一千兵马,前去迎接宁策。
宁策命人将俘虏的贼兵送去凤凰山,进行劳动改造,他打算把这些人,由好吃懒做的兵痞,改造成勤奋肯干的建设者。
当然,他们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态度顽固的贼兵,直接便一刀杀了。
随即,宁策便带着武
松,张宪,孙安三人,押着浪里白条张顺,前去大牢。
州衙大牢,高大空阔,阴暗恐怖,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血腥气味和一种腐烂发臭,发霉的味道,州衙牢头亲自领路,殷勤地带着宁策等人,向大牢深处走去。
牢头一边走,一边低声禀报,“大人,阮氏兄弟这几个蟊贼,十分的冥顽不灵,就连小的手下去给他们送饭,都会被他们大骂不止,小人以为,对这种丧心病狂的匪人,大人最好将其正法。”
宁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继续打量着周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
武松面无表情地冷着一张脸,右手紧握腰间刀柄,让人看不出他的心理活动。
孙安和张宪紧随其后。
片刻之后,众人终于来到牢房的最深处。
只见相比前面,这里虽然昏暗,但却收拾得非常干净,阮氏兄弟也是衣衫整洁,虽然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但是看样子,他们并未受到什么残酷的拷问。
地上满是柔软的干草,牢房的一角,摆着一张案几,上面有肉有酒。
看到宁策带人前来,阮氏三雄,顿时皆都是一怔。
随即,阮小七大踏步上前,指着宁策的鼻子,便是一阵大骂!
“狗官!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兄弟三人,是不会投降你的!哪怕你如何惺惺作态,每天送来好酒好肉,我等也不会上你的当!”
宁策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牢头顿时便挥舞着皮鞭,怒声骂道:“阮小七,你最好给老子老实一点!你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子叫人来打你一顿?保管你没半月时间,下不了地!”
阮小七双手抱肩,冷笑一声,满脸皆是不屑之色。
宁策淡淡地望着三人,想了想,便吩咐道:“把匪徒张顺,也关押到这里,好酒好饭供着,不得有丝毫慢待,直到他们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牢头闻言,便喊来几名差人,众人一起上前,将张顺给扔进了牢房。
眼看
来了新的兄弟,阮氏三雄急忙上前,关切地询问张顺。
宁策冷冷地看着这几名俘虏,略一沉吟,便带人离去。
众人离开牢房,来到州衙的后院。
一顶小巧的红色轿子,正停在不远的地方。
武松见状,顿时便神情一滞,内心百感交集。
宁策转身,先是吩咐武松:“本官早已为你安排好住处,你且先回去,休息一晚,明日再来州衙当差。”
武松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宁策于是便带着张宪,孙安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庭院前,转过身来,吩咐两人暂且退下。
张宪依言离去。
孙安犹豫了一下,却上前一步,低声禀道:“大人,那日战阵之中,属下看到,武松明明早已杀到敌军贼将面前,但那贼将跟武松喊了一句话后,武松便不再冲杀,十分可疑!”
宁策凝神回忆,想了一想,便笑道:“那贼将是宋江,他与武松有旧,武松的举动,也是情理之中,你且放心便是。”
见宁策不以为然,孙安只得怏怏而退。
宁策瞥了一眼旁边的红色轿子,一甩衣袖,便迈进了这间偏僻院落,随手将院门紧紧关闭。
次日一早,经过一番放松和休息的宁策,容光焕发,开始工作。
他先是写了一封奏折,将自己路遇梁山贼人,击败对方的战绩,禀明官家,为张宪和杨再兴等人请功,又命人将贼人首级用石灰腌了,送往京城。
随即他招来武松,命武松担任时迁的副手,负责情报工作。
在宁策看来,武松实在是一个搞情报的最佳人选。
他武功高强,头脑冷静,为人机警,能随机应变,擅长单打独斗,将来可以向特种兵这个方面,好好地培养一番。
在众人面前,得到任命的武松,很是激动,他随即便雷厉风行,主动请缨,带着精锐士卒,前去城中,四处巡逻,搜查不法贼人。
看武松干劲十足,宁策十分满意,
随即宁策便与众人商议军务政务。